“還好發現得早,否則自己就真要鬨出笑話了!”
他能想得到,人家巫族正高高興興有人給他們立威之時,自己卻好死不死的頂到前方幫人家出頭,巫族那個時候的臉色一定會很精彩,甚至會想著自己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
“這也算是運氣吧?”
劉浩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有些哭笑不得,更感覺自己運氣十分不錯,正好人家巫族看上了來自玄武世界的怪獸肉食,正好遷移至此給了他更多的觀察時間,也正好有這麼一頭準聖初期級彆的怪獸出現給刑天出手。
“嗯?”
靠近白澤妖族防護圈內,劉浩視線下意識掃過之時,也發現了新的問題,有好百十頭怪獸還未遊到妖族前線,它們的身體就已經開始分離,這分明是方才刑天一斧之下的餘波導致。
從妖族戰線沒有被波及,就能發現這分明是刑天早就計算好的。
“好家夥,這分明是做給白澤看的吧?誰說刑天就真是鐵憨憨了?”
劉浩心思剛落,耳邊就傳來白澤的聲音;
“道友,刑天大巫可是給貧道下馬威了啊!”
“道友難道還想著和刑天切磋一番?貧道可不會攔著!”
“哈哈哈,貧道豈會和他計較?也是巫族看到地球之中妖族勢力龐大,心有不安,這才有這麼一手,貧道也是能夠理解的!”
“道友知道就好!”劉浩一點也不擔心白澤會衝動,甚至也沒有絲毫勸說的意思;“與這個相比,貧道去好奇洪荒諸多修士明知道刑天手中‘斧頭’犀利,為何從未有過搶奪心思?”
劉浩的問題使得白澤沉默良久,好一會才有聲音傳來:
“道友能看出刑天手中大斧威力,洪荒修士自然能夠看出,可吾等又豈能不明‘力之法則’不是誰都能駕馭?
三清不動,就已然說明了許多問題矣!”
“哦?也是!三清本就以盤古正宗自居,他們沒有出手,如今看來便是三清也難以駕馭力量法則吧?”
“正是如此!三清到底是道修!”
“身體強度問題嗎?”
“道友無需說得如此明顯吧?要是讓三清聖人知曉了,可不好看!”
“哈哈哈……”
劉浩颯然一笑,白澤顧忌,他倒不覺得什麼,但也沒有因此繼續這個問題。
“當初巫妖大戰之時,妖族應當很恐懼刑天吧?”
“誰言不是?”白澤輕歎一聲;“巫妖幾次大戰,麵對刑天的妖族,多半都是前去送死的,隻不過那些妖族不懂而已!
至始至終,妖族之中就沒有任何妖聖和刑天正麵對決,便是貧道如今修為,對上刑天之時,心中也要怵上三分!”
“也難怪貧道遠遠見了,也深感威脅,想來妖族除去太一手攜‘混沌鐘’,當真沒有幾個敢和刑天廝殺!
可惜當時的巫族並沒有看到這點!說來也奇怪,後土娘娘在巫妖決戰之時,也該清楚才對,為何她沒有給祖巫們提上一嘴?”
“貧道豈能知曉?再者說來……”
白澤沒有將自己猜測說出,但劉浩一聽就猜到白澤再者說的多半是道祖鴻鈞了。
“罷了,事已過去,也不可能逆轉時光返回當日,知曉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道友這是勸說貧道呼?”
“哈哈哈,以白澤道友智慧,又豈需貧道勸解?”劉浩嗬嗬一笑;“反倒是道友不擔心有妖族莽撞者前去尋找刑天麻煩?那可真是有去無回也!”
“貧道自然會吩咐一聲,隻不過真要發生,貧道也不會多問,今時不同往日也!”
“看來後土娘娘地道之主的身份,給了妖族給了道友不小壓力!”
“你倒是說的輕巧,倘若你也是妖族身份,就能明白貧道心思了!”
“按理來說,女媧娘娘也奪得‘人道之主’尊位,道友就沒有想過借助女媧娘娘威勢?”這也是劉浩疑惑的。
“你這廝分明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倘若不是貧道知曉道友性格,當真要認為道友是拿貧道戲耍也!”
“哦?願聞其詳!”
“哎……”白澤又是一聲感歎,這一次卻要重上許多,連劉浩都能聽出白澤此事的不甘。
“還不是屠巫劍之事?”
良久,白澤這才出口,顯然若非劉浩追問,他也不想分說,但他一說,劉浩立馬就知曉了其中緣由。
“看來當初女媧娘娘必定怒火萬丈,卻不知是何人將女媧娘娘擋在媧皇宮內?”
“西方二聖也!”
白澤既然已經說開,也沒有隱瞞之意,這事,他也是從帝俊太一口中聽聞,自然不可能作假。
如今這個‘屠巫劍’,變是‘軒轅劍’是也!
他能成為人族聖器,可不僅僅隻是軒轅氏攜帶它打敗了蚩尤那麼簡單。
最重要的,還是其內沾染了無數人族血液鑄造而成,也是人族無數英魂真正的象征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