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開口問兩人:“行了,剛剛發生了什麼,你們兩個下午又去乾嘛了,都說仔細點。”
熊豔麗搶先開口了:“我下午就是送你去上班了,然後在食品廠領了點活兒乾。下午瞅著快下班了,就回來了。
“一回來就發現鎖不對勁,一推開門,就看到家裡亂七八糟。亂七八糟不說,還有幾個大件都不見了,一看就是遭了賊啊!”
熊豔麗這話的確沒說謊,還有人給熊豔麗作證呢。
食品廠為了解決廠裡有些單職工家庭,收入不夠的問題,就安排了些小活計。
包括清理食品廠的原料,整理食品廠的紙箱子之類的。
這些活計隻要是食品廠的家屬都可以做,是計件的。
一天做下來收入不多,頂多是幾毛錢,一個月下來也有接近十幾塊了。
這些活計大家都是一起做的,熊豔麗不必做家務,沒事也會去做一下。
反正能賺一點是一點,錢多也不吃虧啊。
今天下午,熊豔麗見過了自己兒子,跟自己兒子確認了要怎麼整呂秀秀之後,就去廠裡做這些活計了。
隻是,熊豔麗顯然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麵,說自己要毀了自己女兒的清白。
因此,熊豔麗就隱瞞了和呂耀祖計算自己女兒的部分,隻說了去廠裡做事。
好在熊豔麗跟呂耀祖耽擱的時間不長,總體都在廠裡做活計,加上又有人看著,因此說出來的話倒還是可信的。
熊豔麗說完了,眾人就看向了呂秀秀了。
呂秀秀依舊淚淋淋的,半哭著說道:“我今天中午把家裡的活乾完了,就睡了午覺,睡到了下午兩點多,這個時候大家都出門了。
“我想著,我要下鄉了,也不能兩眼一抹黑的下鄉啊,就先去賀奶奶家了解了情況。然後賀奶奶帶著我找了他女兒,也就是賀姑姑,幫我拉拉關係,找個好點的下鄉地。
“等我回來的時候,正好和樓下的嬸子們多聊了會兒,沒進家門。我說的都是真的,樓下的幾個嬸子都可以給我作證!
“而且我當時什麼都沒帶,根本不可能偷東西啊!”
呂秀秀說完,剛剛在樓下坐著的那幾個嬸子、老太太都附和起來。
“沒錯,秀秀說的對,我們看著秀秀出門的,也是看著秀秀回來的。秀秀身上根本沒帶東西,況且你家這丟的都是大件,秀秀一個人怎麼扛出門去啊!”
有證人作證,呂秀秀的懷疑就被排除了。
呂建國此時差不多已經相信,家裡被偷跟呂秀秀沒啥關係了。
隻是,他還是覺得有些憋屈,心中總有種覺得呂秀秀有問題的想法。
可呂秀秀的行蹤有樓下的幾個嬸子作證,賀奶奶那邊大概率也不會否認呂秀秀的說法。因此,呂秀秀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呂建國的臉有點黑了。
他在家裡放了不少很特彆的東西,這些東西要是被偷了,他絕對沒有半點好下場。
可是這些東西根本沒辦法往外說,警察要是問他丟了什麼,這些也不是能跟警察說的東西。
他甚至不好去確認那些地方是不是被偷了,要是警察注意到他的動作,十有八九是要問的。
呂建國心中隻覺得煩悶,要是真的是呂秀秀偷的就好了。
她就算偷了那些東西,他也能跟呂秀秀打商量,把東西拿回來。
呂建國哪裡知道,那些東西已經到了呂秀秀的手裡,而且準備給他來一個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