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翠翠臉色一白,好在現在她是抓奸的那個,沒人希望她笑著回應。
於是,呂翠翠冷著臉答道:“我不能在這裡嗎,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呂秀秀立刻裝作難過的樣子:“不......我隻是,以為紅昌哥會一心一意對你的。沒想到,她對我那樣,居然對你也是那樣......”
陸學黨看了筆錄,大概知道事情的經過,此時很是看不上那曾紅昌。
而其他警員就有點不知所以,於是轉頭互相問了起來。
那女警解釋道:“那坐床上的男的,原來是秀秀,也就是上個案子受害人的對象。結果跟秀秀姐姐搞破鞋去了,現在,又背著秀秀姐又搞了個破鞋呢!”
曾紅昌聽了幾人的討論,更加覺得心中慌亂。
隻是,幾個人說的都是事實,自己也沒辦法說什麼。
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走到這一步來。早知道,今天就不該和呂耀祖見麵的。
隻是曾紅昌沒有想到,呂耀祖早就被呂秀秀盯上了。
就算今天不見麵,明天,後天,乃至以後,隻要和呂耀祖見麵了,呂秀秀就有辦法捅出他們兩個。
陸學黨是軍人出身,看不上曾紅昌這種做派,但是也不喜歡人嚼舌根。
他輕喝道:“行了,彆說了。”
幾個警員這才停了口。
陸學黨讓幾人進了屋,然後準備問情況。
至於呂秀秀,本來陸學黨是不想讓她摻和的,但是考慮到呂秀秀跟呂翠翠來招待所有關係,於是也讓呂秀秀進了屋。
這件事和呂秀秀的事不同,幾個混混涉及到刑事案件,所以才需要帶回去。
這個是感情糾紛,他們公安不管。
他們過來,主要是解決說的鬥毆事件的。
而且這個曾紅昌,大家都認識,大家都不敢插手過深。
“行了,被子下麵那位,現在可以從被子裡出來了。”陸學黨嚴肅道。
不管下麵的是誰,現在既然鬨到公安麵前,那就隻能按事實辦理了。
不可能曾紅昌幾人記筆錄,那個破鞋反而能逃得過。
曾紅昌聽到這話,也知道不讓呂耀祖出來是不行了,隻好讓開身。
隻是,呂耀祖此時怎麼敢出來呢。
這種事,隻是當破鞋就已經夠丟臉了,現在他還是個男破鞋。
而且,現在來抓奸的,是他兩個姐姐,他不知道要怎麼麵對。
他還沒有想好怎麼跟父母說,如果這件事要讓父母知道了,他也不知道,他會麵對什麼。
可現在警察在,他怎麼能不出來呢。
警察需要問話,他是當事人,隻能出來了。
曾紅昌知道呂耀祖為難,開口道:“警察同誌,要不,讓他單獨找個房間問話吧。”
曾紅昌剛說出口,呂翠翠就直接拒絕了:“不行!她有本事搞破鞋,還沒本事讓公安同誌看看嘛!她一個搞破鞋的,都能單獨找房間了,那你們警察是不是要包庇她了!”
“呂翠翠同誌!話是可以亂說的嗎!”陸學黨直接嗬斥道:“我們是人民警察,絕對不會包庇任何人。”
呂翠翠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低著頭不再說話。
陸學黨見狀,鼻子重重的出了口氣:“行了,就在這裡,趕緊出來。再不出來,那我隻好叫人把你弄出來了。我們這次可是帶了女同誌,你最好快點出來。”
此話一出,呂耀祖也知道躲不過了。
他緩緩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卻背著臉,隻給警察同誌看頭發。
然而,呂耀祖一頭短發,已經讓眾人都很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