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涼風直刺人骨髓,沈阮阮不敢再看男人深得可怕的眼眸,轉身就要走,卻聽身後的人嗬了聲。
她身形一頓,渾身像是再也使不上力氣般虛弱無比。
如果不是他還在身後,沈阮阮想自己肯定就直接坐地上哭了。
到分手這步,還能嘲諷出聲,他應該是沒有像她這麼難過吧……
“寶寶,我是不是還沒告訴過你,不準說這個詞?”
一道冷冽的警告聲在耳旁響起,沈阮阮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手腕被抓住,整個人也被抓了回去。
傅玖低頭就吻了下來,霸道、強勢、不留餘力,輕輕鬆鬆撬開了她的齒關,肆意卷弄。
沈阮阮腰肢被他結實的手臂強硬地箍緊,頭也被他手掌按著,動彈不得,隻能胡亂拍著他肩膀。
“唔——放——”
男人似是要吃了她一般,根本不給她一點空隙,沈阮阮感覺自己要窒息,她想咬他可根本使不上一點勁,腰身都軟了。
“砰”
東西摔碎的聲音傳來,沈阮阮更加拚命地拍起男人的肩膀。
見她本就氣息紊亂,現在又急得臉通紅,傅玖終於鬆開了她的唇。
他依舊攬著女孩的腰肢,意猶未儘地去舔她唇角的水漬。
“流氓!你快放開!”一個中年婦女拚命朝他撞來。
沈阮阮在這一刻也看清了剛剛驚訝得掉東西的人是買菜回來的盧喻,見盧喻撞來,她又是一驚,“媽媽!”
傅玖一隻手臂就擋住了拚命朝他撞來的盧喻,眸色非常不悅,正想將人踹開,卻聽到了懷裡女孩的叫喊,於是踹開變成了擋開。
而一直在身後某個角落等著男人的青隴見狀,則迅速出來擒住了盧喻。
沈阮阮心驚道:“青隴,她是我媽媽,你彆傷害她!”
青隴依舊麵無表情,等著男人的命令。
沈阮阮隻好轉向箍著她的男人,生理性的眼淚也跟著流出,“傅玖,你快讓他放開我媽媽!”
傅玖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漫不經心道:“寶寶,我還是喜歡聽你叫傅舅舅,你這樣叫,太生疏了,我會傷心的。”
盧喻被擒住雙手動彈不得,看著對麵攬著自己女兒的人,目齜欲裂,“你是誰?你彆動我女兒!”
媽媽……
沈阮阮看著,眼淚又忍不住地流下來,她拚命往男人胸膛處不管不顧地捶打,“傅玖!她是我媽媽!你聽到沒!你把我當什麼了!”
傅玖任由她捶打,箍著她腰肢的手臂卻紋絲不動,他靠近女孩耳旁,柔聲道:“寶寶,是你一直瞞著我們的關係,不然也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誤會。”
他說著又親了親她哭紅的眼睛。
盧喻聽半天也聽出了點不對勁,這人可不像一個普通的流氓,她看向自己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阮阮,他是誰?”
沈阮阮都不敢對上女人的視線,低著頭道:“媽媽,對不起……”
傅玖看著,竟不禁嗬了聲。這小兔不逼一把,永遠拿他當地下情人呢。
他視線轉向對麵的女人,笑得煞是好看,“阿姨,我是你女兒男朋友。”
這男人西裝革履,一張皮更是好看的異常,氣息卻冷冽無比,瞧著就是個狠人。
盧喻觀察著,喃喃道:“你就是那個開訓練室的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