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還是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並不是朱慈烺故意這樣,朱慈烺這是在等駱養性和王飛兩人。
駱養性和王飛並沒有讓朱慈烺等待多長時間,便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廬州府衙。
二人見到朱慈烺後,立刻行禮。
“不必多禮了,起來吧,廢話不說,駱養性你來說說,大明情報司廬州情報站掌握廬州府以及花知府的事情。”
駱養性聽到朱慈烺的話後,內心一顫,順著朱慈烺的話看過去,立刻就看到了癱軟在地的花滿。
駱養性之所以心驚,那是因為他從廬州情報站得到的消息是,這花滿雖然不是什麼賢能,但是也算稱職。
可是如今這花滿癱跪在太子麵前,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這就說明大明情報司廬州情報站有問題!
見過了一會駱養性還沒有說話,朱慈烺不禁微怒說道:“駱養性,本宮的話你沒聽到麼?”
駱養性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殿下恕罪!”
駱養性現在十分確定,大明情報司廬州情報站的人有問題了。
但是駱養性很清楚,現在不是隱瞞事實的時候,隱瞞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所以,駱養性和內心一橫,牙一咬,從袖中掏出了一張紙,然後念道。
“廬州知府花滿,南直隸鎮江府人,崇禎三年進士,崇禎十二年任廬州府知府。為人正直,為官清廉,在任期間,保護農耕,推動商貿,打擊犯罪………”
駱養性硬著頭皮念著。
“好了!不要再讀了!”
朱慈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按照這個說法,那反而是自己願望好人了!
聽到朱慈烺的話,駱養性立刻停止了朗讀,反而覺得心頭一鬆。
朱慈烺沒有去管駱養性,而是轉頭看向王飛說道:“王飛,來說說你們特情科打探到的消息!”
“是,殿下!”
王飛立刻領命,隨後說道。
“殿下,根據特情科密探掌握的信息來看,花滿廬州百姓稱其為花草知府,平時酷愛養花種草,同時花滿到任廬州後,更加潛心研究花草,不理政務,收受賄賂,欺壓百姓,在民間名稱極差……”
王飛孜孜不倦的念道,朱慈烺伸手打斷了王飛的話。
“行了,夠了!”
聽到朱慈烺的話後,王飛立刻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花草知府,這個外號聽起來很優雅啊!”
朱慈烺戲謔的說道。
“你說是不是啊,花知府!”
朱慈烺突然提高了音量,嚇得花滿渾身一哆嗦。
“殿下,殿下,臣有罪,臣有罪,請殿下恕罪!”
花滿一邊說一邊不停的磕頭。
“恕罪?本宮恕了你的罪,誰來對廬州城百姓的負責?你告訴本宮!”
朱慈烺內心火氣非常大,一邊罵道,一邊拿起案牘上的硯台向花滿咂去!
花滿低著頭,根本不清楚這個情況,就算看到朱慈烺用硯台砸他,鼓勵他也不敢躲閃。
硯台直直的砸在了花滿的頭上,花滿“啊!”的一聲,頭上鮮血直流。
花滿頭上吃痛,但是也不敢伸手去摸,仍然不斷的磕頭認罪。
朱慈烺扔了硯台後,內心火氣也消了不少。
“花滿,本宮給你個機會,下去把自己的罪行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
朱慈烺一邊說一邊揮手。
楊天立刻指揮兩個親兵將花滿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