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三日,蘇清瑤都住在宴王府,她住在這裡,為的就是能第一時間等到結果。
蘇纓的傷口拖太久,沒辦法一下子全部愈合。
這幾日,她一直在照顧妹妹。
蘇清瑤從醫藥箱裡拿出君宴送自己的野人參、天山雪蓮,等藥熬給她喝。
待妹妹睡下之後,蘇清瑤不放心,換了身衣服重新易容隨即便悄悄離去。
此時,朝廷之中就鬨翻了天。
君宴一大早由侍衛推著進宮,大中午還未回來,也不知出了什麼變故。
此時,紫宵殿上,君長容一臉神氣地看向眾人。
“啟稟父皇,兒臣已查出盜國庫的賊人。”
朝廷中該上奏的事情都已上奏完畢,此時輪到君長容。
畢竟,三天前關於查國庫的事,是他當著眾臣的麵親自領下,三天後要查出盜國庫的賊人。
聽到他的話,不止皇上震驚,就連文武百官,以及坐在一側看戲的君宴也震驚。
他的震驚並不是因為君長容做事有效率,而是震驚零雪猜得這麼準。
“真不愧是朕的兒子,那你說說這盜竊之人是誰?又是怎麼樣的神通廣大做得滴水不漏的?”
本來君臨不想在朝廷上提這事,他是打算私下將君長容招到自己書房詢問。
誰知,他主動提出這事,還找出主謀,若真是這樣可真替他長臉了。
“來人,將犯人帶上來。”
君長容衝著門外喊道。
不一會兒,一個六十七歲的老人便被兩個士兵押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
君臨看著那位被強行摁在地上的老人,向來嚴肅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疑問。
“父皇此人便是盜竊國庫的主謀。”
君長容語氣堅定,臉上表情在說那句話時沒有一絲猶豫。
“王爺你這是不是有點過於篤定了?這個人怎麼看也是個老年人呀。”
慕胡向來不喜歡朝廷中各位皇子王爺之間的鬥爭,可如今也看不下去。
君長容為了邀功居然隨便抓著一個老人來問罪。
不止慕胡不相信,在場所有人都朝君長容投去一抹疑問的目光。
君長容也不著急著解釋,而是繼續端著。
他微笑著開口:“若是本王說出他的身份,你們肯定不會有這樣的疑問了。”
他側麵回應慕胡,隨即彎腰跪在地上,開始訴說自己辦這件差事的苦楚。
“父皇,此人曾是蘇將軍手下的一員大將,他戰場受傷退役後,以鐵匠的身份一直潛伏在京城中!兒臣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此人抓住。”
話落,君長容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
他知道父皇的心病是蘇將軍府的人。
如今,蘇清瑤未死,蘇纓失蹤、蘇弈也未找到,說實話這樣的情況若不將他們逼上死路,很有可能被逼上死路的就是自己。
他是前三日與枊許以及他的母妃枊香,三人一起想出來的大招。
畢竟當初這件事情他們二人也參與了。
在得知蘇清瑤未死後,那兩個人的表情比他還憤怒。
第二日借助君弈的人脈,以及雷將軍的兵力才將這個人找出來。
蘇將軍這三個字一出,現場文武百官一瞬間臉色大變。
“什麼?那賊子居然還有餘黨存在?”君弈故意提出一嘴。
枊許跟在他身後開口:“他們不會是重新培養勢力準備……”但聰明如他,知道接下來的話會犯大忌,所以他選擇閉嘴,由皇上自己開口。
“啪!”一本奏折被重重摔在桌上。
君臨臉色蒼白怒罵道:“豈有此理!立即將所有餘孽找出來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