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王。”
“請吧九弟。”
君長容覺得他們兩個人自掘墳墓,臉上得意囂張的表情越發明顯。
君宴雖然相信蘇清瑤的能力,可看到對方那一臉穩了的表情,不由擔心地朝蘇清瑤看過去。
他看向蘇清瑤時,蘇清瑤正好也看向他。
“我來推吧,徐管家你在府裡守著,可彆讓啊貓啊狗隨便進王府,我怕他們會玩栽贓陷害的把戲。”
蘇清瑤的話並不好聽,而且聲音不小。
不止君長容聽到了,就連其他守在宴王府的士兵也聽到了。
他們麵麵相覷,低頭不敢視人。
“本王一會看你到了殿內還敢不敢如此囂張。”
上馬前,他惡狠狠地瞪了蘇清瑤一眼。
蘇清瑤聳聳肩,和青衣一塊將君宴扶上馬車。
青衣當車夫,坐在前麵趕馬車,蘇清瑤與君宴坐在馬車內。
兩人沒說一句話,他們怕隔牆有耳,眼神和手勢倒交換不少。
半個時辰,一行人來到宮中,皇上在義和殿正與枊丞相、慕侯爺、雷將軍、齊王君齊、厲王君厲、十一皇子君弈等人在商議大事,外門的侍衛匆匆進來稟報。
“皇上,皇上不好啦。”
許是因為門外的兩個王爺已來到殿外,他這才匆匆跑進來。
君臨等人正在議事,看到進來的人冷著臉:“何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啟稟皇上,容王和宴王以及宴王妃氣勢洶洶地進宮,這會就在門外,他們要皇上給他們主持公道。”
聽到這三個人的名字,君臨伸手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
“容王不是押著那個蘇家餘孽遊街了嗎?怎麼又和宴王以及宴王妃攪合在一起?”
侍衛還未開口,君臨揮揮手:“算了讓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君長容將腰間的刀解下來遞給門外的士兵,自己抬頭挺胸邁著四方步走進義和殿。
蘇清瑤推著君宴緊隨其後。
剛一進來,便看到這義和殿內除了皇上與陳公公外,還有幾個蘇清瑤不認識的年輕人,以及中年人。
“看來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宴王妃了,這幾日可真是熱鬨得很呀,就連老臣都聽說了宴王妃與宴王的壯舉。”
穩沉的男音,不徐不疾說道。
蘇清瑤抬頭一眼便對上一個須發皆白臉帶嚴肅的中年人,年紀大概在四十五到五十歲。
那人眉眼像極柳香,就連說話時那份刻薄模樣都如出一轍。
她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肯定就是枊香的哥哥當今丞相。
他應該就是那個殺手所說的,殺害蘇府一家其中之一的一位凶手。
蘇清瑤的眼神透過麵紗狠狠地刮了他一眼,眼中帶著無限恨意。
“確實,不過這人小小一個看著也不像惹事之人呀,怎麼就怎麼到哪便惹到哪?”
君弈站在枊丞相身邊,眼神死死盯著這個傳說中的九皇嫂。
隻是,眼中一閃而過的亮光。
之前在花燈節見過一麵,從他最近查到的信息得知,這女人不但會醫術身份還十分神秘,他對這位九皇嫂確是越來越感興趣。
相比君弈的興趣,君厲則顯得平淡得多。
他的視線隻是輕微在蘇清瑤身上掃了一眼,隨即淡淡收回視線。
打量的眼神,鄙視的表情,看戲的模樣,蘇清瑤將他們全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