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蒲臣依然是早早的上門。
“東西準備好了嗎?”
“沒什麼準備的!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把東西帶走吧,把我師父的那份也帶走,他估計這會兒不想看見我!”
“你這知道他不想看見你啊!”
“我又不是傻子!”
“那個田東曉的事情是你做的?”
“不是!我隻是安排去搶劫了他控製的那個煙館,派人偷了他的家,這家夥家裡的東西真的不少!”
“真不是你做的?黨務調查科的人說是他們一個組長是延城地下黨,殺了田東曉,幫助地下黨逃跑,我怎麼感覺這事是你做的?”
“真不是我做的,彆聽黨務調查的亂說,就是我做的也正常,沒什麼不能答應的,不要懷疑我放跑地下黨,我得到消息之後,去看了一下,什麼狗屁抓捕,根本就是他們設置的一個局!”
“什麼意思?”
“圍三缺一!後門隻有3個人手在那裡,昨天晚上那些地下黨是不是從後門那個胡同跑掉的?”
“這麼說是黨務調查科為了安排自己人去延城?那個田東曉到底是誰殺死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地下黨,也許是他們內部為了更好的安排人潛伏進地下黨,不過從這件事來說,他們內部還有內奸,要不這事不會走漏消息!”
“明天早上走吧!坐飛機去長安!”
“行!等我回到長安的時候,還得坐飛機回來,你提前給我安排一下,能帶回來幾個人到時候再說!”
“沒問題!不過你師父對你真是沒話說的,你是唯一的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