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珊神情一稟,她立即跪下,鄭重其事的應了。
“奴婢領命,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會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月千瀾扶著玉珊起身,從袖子裡掏出一包藥粉。
“不需要親手去殺,隻需要把這包藥放在沈氏平日吃的飲食裡就好。記得,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你靠近了沈氏的院裡。至於怎麼把藥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去,那就要看看你輕功的本事了…”
“小姐放心,絕對不會被人發現,奴婢的輕功,可是太子殿下親手教授的…”玉珊眸底帶著自信,語氣無比的肯定。
“好,那你就去吧,越快越好…沈氏,她活的時間夠久了。”月千瀾眸底劃過一絲冷光,冷聲道。
玉珊略微有些猶豫:“小姐,我和翠湖都走了,你身邊沒有貼身的人,能行嗎?”
“不是還有一個冬青嗎?”月千瀾微微挑眉,低聲提醒了一句。
“冬青?”玉珊有些疑惑的呢喃了這個名字。
“去吧,彆擔心我,我一定會沒事的。我還要解決了府裡的事情,到濰城去找他呢?”就在不久前,月千瀾做了一個決定,那便是去濰城找君墨淵。
濰城的情況,比月府危險太多了,她不放心他一人,所以這次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再坐以待斃。
她擔心,君墨淵那裡,或許又是君冷顏設的另一局。
雙管齊下,各個擊破,君冷顏這是要將他們置諸死地呢。
“小姐真的?你真的決定要找太子?太
好了,如果太子知道,他會高興瘋的…”玉珊眸底露出一絲驚喜,無比高興的說道。
月千瀾則搖頭,或許君墨淵不會樂瘋,而會氣瘋。
畢竟濰城如今,是大越國最危險的地方。
計謀陰謀還可以想法破解,可人一旦沾染上疾病,那便是和死神在抗爭。
人,哪能抵抗過生老病死呢。
所以,月千瀾不由得想了想,君墨淵在濰城見到她,懊惱著跳腳的樣子。
她抿唇,低聲一笑。
玉珊走後,月千瀾簡單洗漱一番,便喊了冬青近身伺候。
用了早膳,月千瀾便坐在書房,捧著一杯茶,若無其事的自己和自己下棋。
冬青看了眼月千瀾身邊,再無他人,不由得有些奇怪。
“小姐,翠湖姐姐和玉珊姐姐呢?她們怎麼沒在啊?”
“她們啊,一個去救人了,一個去殺人了…”月千瀾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冬青則嚇得臉色蒼白:“啊…殺人?”
“嗯,殺人哪。”月千瀾眉眼不抬,眸光盯著棋盤,最後一個白子落下,殺了黑子一片。
冬青無比忐忑,驚得身子簌簌發抖。
月千瀾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低聲又說了一句:“冬青,你這輩子殺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