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不敢再逗留,速度極快的護著魏長宇上了馬車。
卻在簾子放下的那一刻,月千瀾透過簾子的
縫隙,眯眸射向魏長宇,慢悠悠的說道。
“魏公子,我們後會有期。”
魏長青氣得臉色慘白,咬牙吩咐一聲離開,放下了簾子,再不理會月千瀾。
想他自出生以來,從來受過這樣的委屈,他滿心都是閃著要生撕活剝了月千瀾的衝動。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的回到了魏國公府,魏長青鐵青著臉色下了車。
一腳踹開跪在地上,扶著他下車的護衛,厲聲喝道:“去查,給我查查那個女子到底是誰,我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魏長宇吼完之後,一路疾步衝向了府內。
府內仆人瞧見魏長宇的身影,紛紛退避兩旁,跪倒在地,向他行禮。
“七公子…”
魏長宇一概不理,壓著一口氣,速度極快的跑進了後院正房,魏夫人的房間裡。
“娘…娘…”
魏夫人彼時正在捧著茶盞,教訓一些不知規矩,企圖勾引自己兒子的賤婢呢。
藤條上來,打的那丫鬟是皮開肉綻,鮮血流淌了一地。
丫鬟已經奄奄一息,隻剩下一口氣了。
魏夫人聽見小兒子的聲音,連忙命令身邊的婆子嬤嬤,將半死不活的丫鬟拖出去,不要讓七公子瞧見了。
婆子嬤嬤哪敢怠慢,更是畏懼魏夫人的心狠手辣,動作快速的拿了一個麻袋,往那丫鬟的頭上一蓋,拖著身體綿軟的丫鬟,從廳堂的偏門,避著七公子拖了出去。
地上的血跡,也被婆子拿了石灰土,快速的掩蓋。
然後又有丫鬟,點燃了濃重香味的檀香。
不過一會兒,屋裡的血腥味驅散,重新換上了另一幅景象。
魏夫人瞧得滿意,唇角微微勾起,恰在這時,魏長宇也從正門跑了進來。
看著跑得額頭冒汗,氣喘籲籲的小兒子,魏夫人連忙站起身,疼惜的迎上去,拿了帕子,替他擦額頭的汗水。
“怎麼這是?跑得這麼急乾什麼?你看看滿頭的汗,若是待會濕了汗,病了怎麼辦?實在是有點不像話…”
這番話,雖是責備,可語氣卻滿是寵溺,也
不見一絲淩厲責怪。
魏長宇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扯著魏夫人的衣袖,氣吼吼的說道:“娘,你一定要替我做主,要為我出了這口氣,氣死我了,我從來不知道,京都裡居然還有比我們魏家囂張跋扈的人。娘,你去替我向二哥要一張令牌過來,我要調集一個衛隊,將那個賤女人抓起來,狠狠的折磨侮辱一番。”
“宇兒先彆急,先喝口茶,喘喘氣再說…”
魏夫人微微一怔,莫名其妙的看著魏長宇,拉著他的手,讓他落座,招呼丫鬟婆子端來茶點伺候。
魏長宇一心恨得月千瀾牙癢癢,哪還能喝什麼茶,吃什麼糕點啊。
所以,他抬手就將魏夫人手裡的茶盞推翻,咬牙切齒的吼道:“我不要喝什麼茶,吃什麼糕點,我要讓那女人死…娘,你快點去問二哥拿令牌,他手上有部隊,且個個都是精兵強將,一定能夠打贏那賤女人身邊的護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