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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公府上下,滿是紅綢大壽,府裡上上下下的忙活著,準備今晚魏老太太壽宴的一應事宜。
魏長宇趁著人多雜亂的空檔,派了一個小廝去了後門,將一個身材魁梧高大,且容貌清秀的男子引進了院裡。
不多時小廝將那男子安置妥當,便連忙回來回稟魏長宇。
“七公子,如今一切都準備妥當。”
魏長宇眯起狹長的眼眸,陰鷙一笑,手裡捏著晶瑩剔透的琉璃杯,微微頷首點頭。
他仰頭喝了一口佳釀,隨即揮揮手讓那小廝退下。
一杯酒還未喝完,魏夫人便帶著幾個丫鬟找過來了。
魏夫人經過這幾個月的修養,身體幾乎痊愈了。
不過她的身體,到底不如從前了。
而當天在月家發生的事情,她一直都以為,那一切都是身邊的嬤嬤為了替魏長宇鳴不平,才對她下毒蓄意陷害月千瀾而已。
沒想到,計劃失敗,嬤嬤慘死,她也落得個身體破敗的下場。
她自始至終,都不知道,真正對她下毒的人,會是她含辛茹苦,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
她將這一切,歸咎到月千瀾的身上,她自然是恨月千瀾的。
“宇兒,我聽下人說,你剛剛偷偷接了一個男子入府?”魏夫人被兩個丫鬟扶著,臉色
有些蒼白,一臉擔憂的走進來,著急的問魏長宇。
魏長宇微微挑眉,一臉不在意的回道:“沒多大點事,你彆大驚小怪的…”
魏夫人怎能不著急,因為他看上了太子府的人,所以才在月家惹出了那樣的事情,事後魏國公知道了此事,發了好大一通火。
若不是她身子孱弱,不顧身體一力攬下這些過錯,魏長宇早就被魏國公送去軍營去當兵去了。
當兵可不是一個好差事,常年風餐露宿,吃苦受罪,那自然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她其他的幾個兒子,就是一個例子。
雖是戰功赫赫,可哪一個沒受過苦,沒挨過刀子?
那身上的傷,遍布全身——
已經有兒子遭受過這樣的苦了,魏夫人便不想讓自己的小兒子再受這樣的罪,所以她是
竭力阻止,不惜以命相逼。
因為這個,魏國公已經大半個月沒進正院了。
如果,在今晚她婆母過大壽的關鍵時刻,魏長宇再搞出什麼幺蛾子,魏國公非得剝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