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冷冷一笑,厲聲質問:“哦,原來七公子這般鐵麵無私,大義炳然啊。本太子的清譽,倒是勞煩你惦記了…”
魏長宇一點沒聽出君墨淵話裡的嘲諷,他心底湧動著激動的情緒,他連連忙道不敢,他隻是為太子殿下著想才是。
“殿下不需客氣,身為臣子,理應會殿下分憂…此等不要臉的賤人,實在是不配坐上太子妃之位。”
君墨淵緊緊的握著袖中的手掌,他暗暗咬牙,一雙眼睛,猶如一把冷冽的利刃,射向魏長宇,恨不得能將他劈個無數瓣。
若論心思歹毒,誰能和這位小爺相比?
魏國公自然第一時間,瞧見了君墨淵望著魏長宇那不善的眼神,他心底咯噔一跳,暗罵一句蠢貨。
隨即他看向魏長宇怒斥:“蠢貨你給我閉嘴吧…”
魏長宇並不覺得他錯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所以他挺直脊背,直麵看向魏國公反駁。
“父親,太子殿下都是讚歎我的提議,你又何必吼我?月千瀾坐下如此醜事,月家自然是責無旁貸,當然還一並賜死的。兒子沒有說錯,你又憑什麼要讓我閉嘴?”
魏國公被堵得臉色一陣青白。
他總覺得,今天這是不太對勁,好像是一個套,不…好像是一個套中套。
所以,他不理會魏長宇的胡鬨,連忙看向君墨淵。
“太子殿下,不若讓人喊醒屋內的兩人,微臣再派人細細查看一番,看這其中到底有沒有什麼蹊蹺吧?臣和月丞相身為臣子輔佐皇上十幾年,臣多少是了解他的脾性的,以月丞相那般恩怨分明,規矩嚴肅的行事作風,絕不可能會教出這麼一個不知羞恥的女兒,這其中多多少少應該會有所蹊蹺。”
豈知魏長宇不願意,並且大受刺激。
他好不容易才謀算了這一切,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了,他怎麼讓他親爹壞了他的好事?
所以他連忙厲聲阻止:“父親,真相已經大白,就是月千瀾生性卑賤浪蕩,這其中有什麼蹊蹺,查什麼查?你彆在這裡添亂了好嗎?”
魏長宇不這樣說還好,他一這樣說,魏國公便覺得他是心虛所致。
魏國公的額頭是急得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低垂著眼簾在想對策。
魏長宇卻以為,他是吼住了魏國公,並且覺得夜長夢多,實在不宜再拖,所以他是一再懇求,君墨淵儘快下決斷。
那慷鏘有力,一心要置月千瀾為死地的堅硬態度。
著實讓在場的諸人,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
室內的老夫人,漸漸的緩過神來,恢複理智的她,便聽到魏長宇不斷要置月千瀾死罪,更要拉著月家滿門陪葬。
周媽媽握著老夫人的手:“老夫人,這魏公子太過分,分明是有意陷害我們大小姐。”
老夫人抬眼望了下軟塌上的女子,她勾唇冷冷一笑。
“周媽媽,扶我起來,今日我倒要讓他們都瞧瞧,我們月家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周媽媽眸底湧動著激動,連連應了,連忙扶著老夫人起身,她也瞥了眼軟塌上的女子,隨即微微
搖頭,嘖嘖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