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抱起月千瀾,對玉珊和老夫人說。
“彆擔心,她這是被點了穴道太久,身體有些酸軟,休息一會就好。”
老夫人和玉珊也放了心。
老夫人拿著帕子抹著淚,鄭重其事的跪在君墨淵身旁,臉色凝重的說道:“太子殿下,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想必你也親眼看到了。我們瀾丫頭最是無辜,無端的被卷入這段醜事裡,他們魏家和沈家特意為沈靜香遮掩醜事,聯起手來惡意陷害瀾丫頭。這實在不像話,還請太子殿下
為瀾丫頭做主,為我們月家做主。”
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用在老夫人身上,實在最貼切不過。
老夫人的一番話,簡單明了,直接抓住這件事最主要的細節,乾脆利落的遏住了關鍵之處,四兩撥千斤的定住了沈家和魏家的罪名。
“嗯,老夫人快起,就算老夫人不說,本太子也會一查到底。膽敢陷害本太子未來的太子妃,這是分明不把本太子放在眼裡。這件事,一定要有一個決斷,並且本太子會上報給父皇,一定要讓父皇給月大小姐以及月家一個交代。”君墨淵一手攙扶著月千瀾,另一手虛扶起了老夫人。
老夫人感動不已,連連道謝。
君墨淵彎身打橫抱起月千瀾,瞥了眼屋內諸人:“看來這件事處處存著蹊蹺,本太子要細細盤問了。來人,將那個丫鬟流螢,以及魏公子沈夫人,還有涉案男子統統拿下押到外麵廳堂
去,本太子要好好審問。至於沈靜香,想辦法弄醒她,讓她穿了衣服,一並出來受審。”
君墨淵說完這句話,頭也不抬的抱著月千瀾出了內室。
侍衛聽到太子的傳召,紛紛不敢怠慢,連忙從屋外衝進來,帶著長劍押人。
魏長宇跌坐在地,臉色一片灰白,他深知,這件事徹底的敗露了。
他頓時方寸大亂,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辦。
沈夫人和流螢更是瑟瑟發抖,她們想不明白,這件事明明天衣無縫,怎麼到最關鍵的時刻就功虧一簣了呢。
正在怔愣間,侍衛上前二話不說,製住了他的手腳,將他押起來。
魏長宇劇烈掙紮,一邊掙紮一邊咒罵,可惜侍衛手段強硬,他又太草包,輕而易舉的被侍衛押了出去。
隨即流螢試圖掙紮,她本身是有武功的,可是麵對孔武有力,且武功高強的禁衛軍,她根本不是對手。
三兩下便被拘捕,一並押著出去了。
沈夫人更是沒有一絲力氣掙紮了,直接被侍衛拖出去的。
男子根本不用侍衛動手,他態度很好的配合,連忙跟著出去,在外廳跪下了。
沈靜香昏迷了,侍衛們也沒有心慈手軟,直接拎了一桶水,嘩啦啦往她頭上一澆。
沈靜香驚聲一叫,猛然清醒過來。
侍衛抓了她的衣服,胡亂的替她套上,絲毫不懂憐香惜玉的拖著她走了。
魏夫人也是一顆心,徹底沉入了湖底。
她整個人懼怕的瑟瑟發抖,心說,完了完了。
魏國公自是最思緒清晰,且極其精明的一個人。他此時單是看著事情的發展,以及魏長
宇的反應,還如何猜不出事情的原委。
他心底暗罵一聲蠢貨,氣到了極致。
但卻也明白,這件事,他必須想辦法讓魏家洗脫乾係,雖然他們依附太後,可君墨淵終究是一國儲君,而月千瀾還是未來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