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宇平時為人囂張,任性妄為,他其實就是一個紙老虎,沒有遇見一個厲害的。
如今,聽著魏國公以及魏老太太字字誅心的話,他整個人早已嚇得呆在原地,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蹬蹬,月千瀾將茶盞,在桌麵上敲了敲。
這一敲,震得匍匐跪地的人,心頭皆是一顫。
雖然她還不是太子妃,可那氣勢,可那渾身所散發出的冷冽,那瞧著桌麵一聲聲沉沉的聲音,足以震得人震耳發聵。
月千瀾看夠了這場鬨劇,眸光閃著微微暗芒,瞥了眼魏國公。
“魏國公說完了嗎?”
魏國公一愣,試探性的看了眼君墨淵。
“太子殿下你看…”
看看,他這忠心表的可不可以…
豈知,君墨淵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眼眸慵懶,整個人非常的風輕雲淡。
“這件事,月大小姐是受害者,所以本太子不多加參與,主審是月大小姐,她想怎麼查,本太子都一力配合。所以,魏國公有什麼話,就像月大小姐說,我是不管的…”
君墨淵勾勾唇淡笑著,他隻管看戲,看著他家小月兒,如何連消帶打懲治膽敢陷害她私會男子的人。
君墨淵眸底冷光一劃而過,今晚必須死人,否則他心頭的這口火氣,怎麼能消的下去?
明知道,月千瀾是未來太子妃,這些年還敢爬到他跟前來,撚老虎須,這是看他如今太仁善,便有恃無恐了嗎?
魏國公府又如何,犯了他的忌諱,他一樣得收拾。
魏國公看見君墨淵眼底的那抹寒意,他是怔愣了半晌都沒緩過來。
隨即他又立即匍匐跪地,不敢有任何怨言反駁拜向月千瀾。
“一切但憑月大小姐主張…”
場上眾人,神色各異。
君墨淵讓諸位皇子,和君冷顏落座,讓他們當個見證人,見證今晚這場非常明顯的惡意陷害。
君冷顏二話沒說,恭恭敬敬的向君墨淵謝恩,然後落落大方的落座,一言不發,端著茶盞,一雙眸子,似有若無的凝向月千瀾。
月傾華也跟著君冷顏落座,坐在他的旁邊,她整個人都是瑟瑟發抖的。
但她又不得不竭力保持冷靜,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慌。
這件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她絕對不會被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