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晟豐到底還是沒敢落下去,是啊,如今月千瀾的身份地位不同了,他是沒資格動手打她了。
他退後幾步,眸底滿是失望的看著月千瀾。
“縱使我不能打你,可你自己難道不會自責,不會為自己差點逼死月櫻而有半絲愧疚嗎?”
“愧疚什麼?我問心無愧父親…”月千瀾眸光冰冷,心底寒涼一片,這就是她的親生父
親,從來隻聽一麵之詞,從不肯信任她。
月傾華剛開始看見月晟豐要打月千瀾,她都快樂瘋了,可是她沒想到,君冷顏居然會上前阻攔。
這一刻,她心底最月千瀾的嫉恨,更加的強烈。
如今的太子,再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儲君,她要趁著這個時刻,將月千瀾除掉。
誰也不能阻擋她的腳步。
她恨月千瀾,恨不得她立即去死。
“父親,現在大姐的身份不同,我們是不能拿她怎麼樣。可像她這麼一個狠毒心腸的人,我們月府難道還留得下她嗎?據我所知,她不但要給三妹下毒,她還有彆的招數對付三妹呢。”月傾華眸光輕蔑的掃了一眼月千瀾,繼續爆料。
月千瀾越是淡定,她越是要一層層的將莫須有的罪名,壓在她身上。
她倒要看看,月千瀾的這幅淡定,究竟會維持到什麼時候。
“居然還有?到底還有什麼?”月晟豐的臉色難看極了,腳步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
沈雨婷立馬上前,攙扶住了月晟豐:“老爺,你要保重身體啊。”
月傾華拍了拍手,門外便走進來兩個小廝,押著一個年紀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進來,男子生的倒是眉清目秀。
兩個小廝將男子壓製在地上,連忙向屋內的貴人們跪地磕頭。
男子被押進來的一刹那,月櫻是很配合的抖了抖身體,將那副懼怕和恐慌,詮釋的淋漓儘致。
月傾華坐在床邊,輕輕的拍了拍月櫻的脊背幾下。
“三妹彆怕,有父親和二姐在這裡替你做主,月千瀾她不敢再對你怎麼樣的。”
月晟豐鐵青著臉,顫抖著胳膊,指著那小廝問:“他是誰?我怎麼從未在月府見過?”
月傾華眸底迸射出一道冷光,冷聲一笑:“父親,你自然是沒見過,這個人大姐身邊的丫頭應該是認識的吧?大姐出嫁前一日,有人親眼看見這個小廝從浮雲閣出來,當時送他出門的就是玉珊。想必,玉珊應該知道這人是誰吧?”
“這麼麵生的一個人,潛伏在月府三日沒露麵,今日卻突然衝到了三妹的房裡。欲對三妹做那種齷齪之事。還好,我今日回府,因為惦記三妹,便派人送了禮物看望三妹,翠雲是剛好看見這小廝欲對三妹圖謀不軌。三妹當時,都嚇壞了,翠雲連忙讓人將這個小廝擒拿住了,若非我派人過來送禮物給三妹,父親你說,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簡直豈有此理,月千瀾,你究竟想要乾什麼?毀了櫻兒還不算,還有毀了她的清白,讓她聲名狼藉嗎?你…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月
晟豐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滿臉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