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淵箍住她的手腳,不給她喘息發脾氣的機會,那是一通亂吻亂親。
兩個人開始了一場持久而劇烈的妖精打架…
最後,月千瀾累的精疲力儘,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都不知道。
更彆提能等什麼檀香那邊的消失了。
而君墨淵勞動了好長一段時間,他並沒
有感到疲憊,看著昏睡過去的月千瀾。
他眼底滿是憐惜與柔情,親自替她擦洗了身子,拿了錦被裹在她身上,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而後,彎身在她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吻。
篤篤篤,便在這時,外麵傳來了動靜。
君墨淵眸底掠過一絲晦暗,隨即整理了穿戴好的衣袍,緩緩的起身,動作輕緩的放下了床幔,腳步輕輕的離開了內室。
待到他打開寢室外麵,出現在玉珊麵前時。
玉珊是微微一怔:“殿下?怎麼是你?主子呢?”
君墨淵緩緩的將門關上,淡淡的瞥了眼玉珊,一言不發的抬腳就走。
一直到他的身影,快要隱沒在黑夜之中,玉珊才緩緩的反應過來。
她連忙追上去,不敢再多問一句。
她了解殿下的脾氣,再多說一句,這位主子會割了她的舌頭的。
總之,殿下是麵對月千瀾的時候,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要多體貼就多體貼。
可麵對外人時,他依舊是那個冷酷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太子殿下。
兩個人在黑夜中行走,很快便到了檀香住的房間外麵。
一個黑乎乎的人,被幾個侍衛押著跪在地上。
玉珊湊近了一看,眸光閃爍,低聲道:“管家?”
君墨淵則一言不發的冷眼瞥了管家一眼,隨即低聲問了一句:“本太子隻給你一次回答問題的機會,若你不好好利用,錯過這次機會,那便隻有一條死路。你到檀香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管家嚇得身子發顫,年邁而佝僂的身子
不斷的顫栗著,他眸底滿是惶恐,連忙朝著君墨淵磕頭求饒。
“殿下,奴才不想騙你,可奴才不能實話實說,否則奴才的家人就要命喪於此了。殿下看在奴才伺候你多年,對你忠心耿耿的份上,奴才求求你饒了奴才吧…”
君墨淵冷笑一聲,眸底滿是殺意:“管家,你以為你不說,你的家人就不會死了嗎?下藥謀害太子妃這一條罪名,足夠抄你滿門了。”
管家大駭,一雙眼滿是驚恐:“不…不…不會是這樣的,殿下你如今門都出不了,皇上的麵都見不了,又如何能誅我滿門九族?”
君墨淵嗤然一笑:“哦,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看本太子如今招了父皇的嫌棄,靖王如今受寵,你就想著背叛原主,令投新主了?”
管家哆嗦著身子不敢抬頭看君墨淵。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奴才不敢…奴才隻是下了能絕育的藥,並不會傷了太子妃的性命
,奴才一家罪不至死。太子殿下你沒有任何理由要誅殺我家滿門…何況有那個在背後相助,奴才相信,我的家人一定會沒事的。”
“奴才的這條命,殿下若是想拿,儘管拿去吧。奴才對殿下忠心了一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誰知太子妃才進府幾天,便讓一個臭婆娘處處和我作對,一點點的奪走屬於我的管家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