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看著這一切,紛紛都覺得這黑衣人一定認識月千瀾,並且非常忌憚害怕她的。
這一幕,黑衣人不需要說什麼,僅僅隻是一個眼神,便給予了大家一個非常重要的信號。
楊寬眸底掠過一絲暗芒,隨即沉了聲音
,低聲問道:“本官問你,你可認識你麵前站著的這位女子?”
黑衣人連忙搖頭,沒有一絲猶豫的回道:“不認識,我不認識她。”
“你確定嗎?”楊寬微微眯眸,又問了一遍。
黑衣人連忙點頭:“我確定,既然你們已經抓到我,並且認為我是殺害月櫻的凶手,那你們就彆磨嘰,快點審判我吧。是我做的,我認了,你們殺了我吧…千萬彆再問我那些有的沒的。”
黑衣人這個避之不及的態度,更加肯定了眾人心底的猜測。
他這是替真正的幕後之人背鍋,並且極其害怕,把那個人牽扯出來。
楊寬冷聲一笑,質問道:“昨天本官抓到你的時候,你可是拒不承認。就連剛剛在上大殿之前,你還是矢口否認。怎麼,你如今見了太
子妃,就那麼快的改口。本官能不能理解為,你和太子妃之間,有一定的關聯?”
黑衣人臉色一變,微微有些蒼白。
他極力搖頭否認:“沒有的事,你瞎說什麼?我這會不想再狡辯了,我老老實實承認了還不行嗎?你們到底要讓我怎樣?”
楊寬微微眯眸,眸底迸射出一道冷厲的寒芒。
“本官猜測,你一定認識太子妃,並且極其的懼怕她。她手裡一定捏了你一個把柄吧,否則為什麼,你寧願甘心赴死,也不願牽連她一分?”
黑衣人的額頭冒著冷汗,他眸光閃爍,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楊寬這時突然拿出一封信,狠狠的甩在了黑衣人的臉上。
“好好看看這信上的字跡你是不是很熟悉?”
黑衣人一驚,連忙接了過來。
他攥著信紙,低頭一看,眸底閃過一絲驚詫,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楊寬。
“你…你怎麼有這一封信?”
楊寬冷笑一聲,低聲回道:“本官兩日前,在京都城西邊救了一個淹死的十歲孩子。那孩子的懷裡便藏了這麼一封信,本官當時不知道這封信代表的是什麼,但本官如今明白了,這封信上寫,讓他速速離開京都城,否則會有性命之憂。這封信,是不是你寫的?”
黑衣人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寬。
他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楊寬的胳膊:“你說什麼?淹死了?你說那小孩子淹死了?”
身後押著黑衣人的兩個侍衛,連忙上前鉗製住了黑衣人的手腳。
楊寬嚇了一跳,顫聲道:“對,那小孩子死了,他是被淹死的。可根據現場的勘察情況
,本官懷疑,他是被人謀殺而死的。”
黑衣人極力掙紮,整個人的情緒都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他一張臉漲的通紅,聲嘶力竭的吼道:“不…不可能,他怎麼能死呢?你一定是在騙我的…”
楊寬微微歎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個滿是汙垢的銀質鎖片。
“這是在那孩子身上留下的。你說,本官到底有沒有認錯人?”
黑衣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的凝著那已經發黑染著不知名臟汙東西的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