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瀾,你怕了是嗎?”
月千瀾眸眼不抬,冷冷問:“我怕什麼?”
南宮璿眼底閃過一抹嘲弄,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精致小巧的耳朵。
“如果你不怕,就不會讓人將我從你們大越國皇帝的手裡劫走。月千瀾,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彆自欺欺人了行嗎?”
她非常篤定,自己的那番話,讓月千瀾徹底亂了陣腳。
否則,她又怎會這麼匆匆忙忙的出宮,又這麼急匆匆的派人將她劫來呢?
不惜冒著,得罪大越國皇帝的風險,也要將她劫來,月千瀾這心,亂的不是一星半點。
月千瀾眼底掠過一絲寒芒,隨即嗤笑一聲。
她如何不懂,南宮璿這是故意在惹她生氣。
她要是氣了,要是怒了,豈不是正中她的下懷?
南宮璿這個女人,非常不簡單啊,即使她剛剛遭遇了被眾人發現,在宮中與侍衛私通的一切,經過那一瞬間的崩潰瘋狂,這一刻,她幾乎是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這份心性,若是換成其他女人,估計早就被逼瘋了。
“公主果然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今晚你經曆的一切,若是換成其他女人,估計都要羞憤的一頭撞死了。公主的臉皮足夠厚,你不但不覺得自慚形愧,倒是還挺怡然自得的。居然還拿著一些事,那麼有心思的威脅我…嗬…真不愧是南國的傳奇性人物,這胸襟,這心性,便連我都自愧不如啊。”月千瀾挑著眉眼,每一個字都加重了尾音,一字一頓的說著。
南宮璿氣的臉色鐵青,月千瀾字字句句的意思,都是在罵她。
她不由冷笑一聲,低聲笑道。
“月千瀾你也唯有能這時候逞能,儘情的羞辱我了。”
“南宮璿,你信不信?若你再繼續和我打啞謎下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月千瀾斂了嘴角的笑意,眼眸一寸寸的冰冷下來,她凝著南宮璿眉眼,眼底淬了冰,聲音冷冽的問。
南宮璿被她冷冽的眼眸驚得,眸光微微一閃。
無端的,她竟然從心頭湧出了一絲顫意。
她特彆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有些慍怒的瞪著月千瀾。
“你威脅我嗎?”
“你覺得呢,這算不算威脅?”月千瀾冷笑質問。
南宮璿不甘示弱,強硬還擊:“當然,你這就是威脅我。”
“好,你說威脅那就是威脅。南宮璿我不妨
掰扯明白了,給你再說一次,若是你再繼續裝聾作啞,給我左顧言他,不肯解答我的疑惑,那我立即便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嘗一嘗這世上最殘忍的痛苦…”月千瀾微微眯眸,抿著唇瓣,冷然回道。
“你…”南宮璿的臉色一變,氣的心頭發疼。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囂張的威脅她。
“看來,你仍舊還是執迷不悟,非要吃點苦頭,才能和我說實話了?”月千瀾看著南宮璿氣急敗壞的模樣,她淡淡的起身,非常冷漠的凝著南宮璿冷聲道。
南宮璿這時候,壓在心裡的火氣,如何還壓得住。
她猛然站起身,手掌成為爪子狀,衝著月千瀾便抓來。
“月千瀾,你太過分了,今天我倒要看看,我們誰給誰吃苦頭。”
月千瀾嘲弄一笑,對於她的進攻,她絲毫不畏懼。
南宮璿心下微沉,那隻手幾乎是差點觸及月千瀾來,她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緊接著,一口鮮血,完全不受控製的從嘴裡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