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什麼她?”
“你不需要知曉,你隻需要知道,朕還沒折磨你呢,又怎麼會讓你死?”君墨淵輕蔑一笑,而後站起身,看向一旁候著的牢頭:“傳朕口令,把君冷顏的雙腿,給朕砍下來…記住了,不能讓他斷氣了,讓太醫續著他的命,彆讓他輕易死了。”
牢頭的身子微微一顫,他連忙跪地應了。
“是…奴才遵旨…”
君冷顏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了。
他睜大眼睛看著君墨淵,幾乎是歇斯底裡的衝著他怒吼。
“君墨淵,你怎麼能那麼狠?我可是你的弟弟,難道我隻求痛痛快快的死,你都不讓我如願嗎?”
“狠?嗬…誰有你狠哪,試問一下,如果你坐上了帝位,你又該怎麼對朕?怎麼對朕的皇後呢?”君墨淵嗤笑一聲,再也不願在這裡多待一刻,他轉身便離開了這裡。
走出了老門口,遠遠的,他都能聽見君冷顏那歇斯底裡的怒吼聲。
他站在門口那裡沒動,仰頭望著天空的日頭。
過了不知多久,突然牢獄內發出一聲慘烈無比的嚎叫聲。
他眼底的陰霾,這才一閃而過。
福德喘著粗氣,從裡麵跑了出來,跪在了君墨淵的麵前。
“陛下,君冷顏的雙腿,已經全數砍下了…”
君墨淵微微點頭,而後抬腳便離開了這裡。
君冷顏,這一切才隻是開始。
前世,他付諸在月千瀾身上的傷痛與折磨,他要統統都討回。
——
月初盈在出了牢獄門口,便昏倒過去了。
是宮人們將她抬去了一個宮殿休息,而後又請了太醫。
月千瀾忙了一天的封後大典回了她現在居住的鳳儀殿。
從今往後,這個宮殿,就是月千瀾這個皇後居住的地方。
而鳳儀殿離皇上的寢宮也是最近的一處宮殿。
兩個宮殿,幾乎是相鄰的,走不了幾步路。
月千瀾滿身疲憊的回了宮殿,翠湖幾個便連忙替她褪了那一身貴重的鳳袍。
月千瀾累的根本不想動,在沐浴更衣了之後,便懶懶的躺在軟塌上閉眼休憩。
玉珊讓太醫來了一次,替月千瀾把脈,看看她有沒有因為勞累而動了胎氣。
索性,如今幾乎是四個月的胎了,所以脈象非常穩固,根本沒有影響什麼。
最後看著月千瀾睡了,翠湖幾個便在小廚房裡,做了一些綿軟的食物等著月千瀾醒來,便讓她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