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的後麵,轉個彎,則是一個珠簾門。
這門後的光景,除了福德進去過一次,其他根本就不敢再進去。
陛下無論在不在帳篷內,都嚴令禁止,其他人入內的。
誰要是不怕死進去了,那真是根本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至於那最裡麵的內室,究竟藏了什麼。
自然是藏了,陛下從宮裡帶出來的一個宮女。
這個宮女,眾人都知道,這些日子,受儘了恩寵。
反正,禦駕身邊的人,除了福德,再沒人看過那個宮女是什麼樣子。
君墨淵指了指書房後麵的軟塌,看著那個舞姬說道。
“今晚你就睡在這裡吧……”
舞姬聽了這話,不由得微微一怔。
她有些茫然的抬眸看向君墨淵。
“奴才睡在這裡,那陛下呢?”
說完這句,甚至她拋了一個媚眼,看向君墨淵。
君墨淵絲毫感受不到,半點美感。
隻覺得,格外的辣眼睛。
那份矯情造作,令他覺得有些惡心。
他移開目光,半點不想再看舞姬一眼。
“自然是要和你睡在一處的……”
舞姬得了回答,當即眼眸一亮。
她羞澀無比的讓福德扶著,坐在了那軟塌上——
君墨淵坐在書桌那邊,一言不發的開始批閱奏折。
福德則安排了人,讓舞姬去沐浴更衣。
帳篷旁邊,是一個專門沐浴的地方。
宮人伺候著舞姬洗漱更衣,舞姬心底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