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雲綿的眸子,不由得輕輕閃爍了幾分。
而後,她低垂下眼簾,再不多看北楚太子一眼。
君鈺上前,客氣的問候北楚太子的身體。
“不知閣下的身體,如今恢複的怎麼樣了?”
北楚太子淡淡抿唇一笑回道:“勞煩大越國的太子關心了,孤修養幾日,也就沒什麼大礙了。”
兩個人客套的聊了幾句,說的幾乎都是一些場麵話。
他們都是太子,誰也不比誰高,誰也不比誰低。
所以兩個人的說話,儘顯恭敬與客套。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後,君鈺提出了告辭。
“今天過來,是奉了父皇的命令,前來看望殿下的身體情況。既然殿下無礙,那孤就不打擾殿下修養了……”
北楚太子的目光,似有若無的瞥了眼站在君鈺身後的那個有些怪異的太監。
他從小就在宮廷長大,除了父皇母後外,他接觸最多的人,就是宮女與太監。
然而這個太監,卻給他一種不太一樣的感覺。
下一刻,他慵懶的抬手,狀似無意的指了指君鈺後麵的那個小太監。
“此次孤趕來大越國,貼身伺候的人不算多。孤能否向殿下討要你身後站著的那個太監?”
君鈺不由得微微一怔,他蹙眉轉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站著的君雲綿。
君雲綿低著頭,眼底掠過幾分驚詫。
這北楚太子,貌似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