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慧穎,你怎能如此羞辱於我?我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麼打過,你憑什麼能打我?這個仇,我記下了,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報了此仇。”
從這一天開始,郭玉梅便病了。
纏綿病榻數十日,君鈺得了消息,還特地去看望了她一番。
郭玉梅滿臉憔悴,紅著眼睛向君鈺請安。
她楚楚可憐地看著君鈺,想要將他留下來過夜,誰知道剛剛用了晚膳,程慧穎那邊,便派人過來,說是她頭疼,想要見太子。
君鈺無奈地歎息一聲,拍了拍郭玉梅的肩膀。
“梅兒你好好休息,一定要記得好好養身體,孤有空了,再來看你。”
郭玉梅忍著心底的痛恨,強顏歡笑地送君鈺離開。
君鈺一走,她便揮落手邊的茶盞。
屋內的奴才,頓時跪了一地。
郭玉梅眼底閃著惱恨的暗芒,一字一頓怒斥:“程慧穎,你給我等著……”
從那天之後,君鈺再沒來看過郭玉梅。
他一直都在程慧穎院裡,可以說是無比盛寵這位側妃。
日子一晃,大概半個月又過去。
皇上突然下旨,要將皇位禪讓給君鈺。
禪位盛典,便在三天後舉行。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整個大越國嘩然一片。
之前從來沒聽過皇上要禪位的半點消息,如今突然下了聖旨,很多人都措手不及。
君鈺這幾日,沒有回太子府,一直都在皇宮裡忙碌。
三日後的禪位盛典,君鈺便會正式登基為帝,而劉念卿也順理成章,成為大越國的皇後。
所以,她也很忙,她也跟著太子一起入了皇宮。
她暫時將府裡的管理權,交給了趙迎春管轄。
這三日,無論是程慧穎還是郭玉梅,都沒再起過什麼爭端,她們比誰都清楚明白,現在是關鍵時刻,即使她們已經記恨對方入骨,也不可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什麼愚蠢之事。
太子府很是平靜,程慧穎開始期待,殿下登基後,她該得到什麼位份。
以她現在的備受寵愛的架勢,她覺得自己被封為貴妃娘娘都不為過。
她的猜測,在第二天便得了印證。
太子派人偷偷給程慧穎遞話,說是他已經擬了冊封她為貴妃的聖旨。
程慧穎聽到這個消息,欣喜若狂。
她這些日子,張揚慣了,沒有多想便讓人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還特意讓人傳到了郭玉梅的耳朵裡。
郭玉梅得知消息,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她眼底閃著濃烈的怒意,一旦想到,從此以後程慧穎就要騎到她的頭上去,她便覺得暗無天日。
從小性子要強的她,如何能忍受程慧穎比她站得高?
以後,不但程慧穎比她高,就連程家也都壓了郭家一頭。
這樣的結果,不但郭玉梅受不了,郭家的人也無法忍受。
郭玉梅當即便頻頻與娘家人通信,沒人知道,她到底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