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永才,三十歲,這是第三次來,來這裡是,是……”
“是什麼?”
“是為了探查青鬆觀的情況!”
“情況?什麼情況?”
“探查青鬆觀多大,有幾人,幾人有修為,修為多高,有無陣法禁製等等。”
李元心頭震驚,什麼人竟然想將青鬆觀內外探查的如此細致,這是想占據青鬆觀?
他這樣想,就這樣問了。
孫永才道:“是個中年人,臉上有道疤,從左眉梢到耳後,凶神惡煞的。
我原來隻是縣城的一個散修,沒什麼實力,隻每日弄些小把戲過活,他半個月前突然找到我,讓我做這事。
道長,我也是被逼無奈,他在我身上下了毒,每三天給一次解藥,要是不能及時服用,全身就會奇癢無比,恨不能一頭撞死了事!”
他說著,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仿佛想到了那種感覺,渾身抽搐兩下,無比後怕。
李元見狀,不知是他演技出色,編了這些話,還是確實如此。
若的確如他所說,那疤臉中年人會是誰?自己印象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人,更遑論結仇了。
他想了想,突然扔下一塊布蓋住孫永才的臉,拿著桃木劍怒道:
“我青鬆觀向來不與人結怨,又豈會被人窺探,意圖不軌,分明是你另有圖謀,哼,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就讓你試試我的手段!”
說著,一劍割開孫永才的手腕。
孫永才全身被捆著,現在更是也什麼也看不到,他隻感覺到自己手腕一痛,然後便是一股熱熱的鮮血流下,刹那間,刺骨的涼意傳遍全身。
他瘋也似的掙紮著,但全身被捆,無論如何掙紮也沒有用。
又聽那年輕的道長說著魔鬼一樣的話語:“現在我將你手腕割開,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考慮,一盞茶後不說實話,你會全身血流乾涸而死。”
孫永才魂飛天外,本來說的就是真話,此刻更是半點也不敢隱瞞,語無倫次的不停告饒:
“道長饒命,道長饒命,我說的都是真話,真的是真話,絕沒有半句虛言!
我隻是縣城一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