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是來觀禮的?”
一艘小船駛到湖邊,搖船的年輕人朝他們喊道。
李元和法明走過去,說道:“貧道雲川縣青鬆觀李元,這位是靜寧寺法明大師,正是來參加少穀主突破觀禮。”
那年輕人忙喜道:“見過法明大師,久聞大名,在下正是奉穀主之命,在此等候遠道而來的前輩,法明大師和這位..李道兄,請上船吧!”
李元同法明對視一眼,輕輕一笑,一同上了船。
年輕人竹竿一撐,離開岸邊,隨即打出兩道法訣,小船便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駛動。
“此船是法器?”李元好奇的問,方才他還以為要一路撐船過去,那也太慢了,沒想到隨即就長了見識。
法明道:“李觀主有所不知,此船乃是碧波穀特有的法船,雖非法器,外表看起來也尋常,但亦可用法力驅動,甚是奇妙。”
這話有些恭維的意思,年輕人大為自豪道:“大師所言不
錯,此法船隻我碧波穀才有,尋常不拿出來的。原來這位是李觀主,方才失禮了。”
李元笑道:“道友客氣了,青鬆觀本來就無甚名氣,常有之事,今次是第一次來碧波穀,見碧波蕩漾,依山傍水,風景絕佳,不知可否介紹一番?”
“樂意之至。”年輕人滿臉喜色,稍稍放慢些速度,指著一旁的山水一一介紹起來。
......
約莫兩刻鐘,到了湖中碧波島,年輕人輕輕將船停靠岸邊,“法明大師,李觀主,內島到了,上了岸便有接待之人,二位慢走。”
“多謝道友,不知道友名諱,日後若相見,還可打聲招呼。”
“觀主客氣了,在下莫布同。”
“好,我記住了,有緣再見。”
二人上了岸,剛走了兩步,便有接應的侍者走來,問清了身份,又看過請柬,引著他們來到一旁的客室中。
一路走來,各處道路處都有護衛的弟子,男男女女加在一起,很是不少,個個神氣昂揚,精神高亢。
今日是儀式開始的正日子,處處張燈結彩,布置的隆重而華麗,可見碧波穀不是一時起意,而是早有準備。
李元左右看了看,笑道:“隻怕這位少穀主破境不在近前,應有些時日了。”
“的確如此,淩湘夫人素來不善心計,但近年來碧波穀一應事宜都打理的井井有條,傳言是這位少穀主在處理,不知是真是假。”
“我也聽說過一些,既然能傳出這樣的消息,想來無風不起浪,許是真的吧。”
李元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侍者已帶著他們來到客室中,說道:“請法明大師和李觀主在此稍等片刻,很快儀式就開始了。”
客室不大,布置精美,顯然是為接待他們這些賓客。
待侍者走後,李元感歎一聲:“來之前,還以為碧波穀隻是尋常宗門,如今進來了,才知道竟如此闊氣,單看接待之人,個個皆有修為在身,雖然不高,但也足夠駭人,整個宗門修士怕是要上百人吧!”
在見過靜寧寺和平陽山整個宗門修士也不過二三十人後,李元對這個數量很是驚歎。
法明笑道:“雲川縣在梁州最南端,人數較少,比鳳陽縣差的多,且鳳陽縣隻碧波穀一個宗門,自然所有的修士都是他家的,足有一百多人。”
“嘖,果然,什麼事就怕比較,原先覺觀中自己一人,逍遙自在,但現在看來,若是與其它宗門有所衝突,人家一擁而上,怕是要被碾壓,毫無還手之力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聞言法明目光一動,手中佛珠不自覺的轉了轉,什麼也沒有說。
客室中還沒人,李元進來後左右轉看,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難道是第一個來的?”
“碧波穀如今有三名靈台境修士,誰會這麼不給麵子,如這般的客室碧波穀有數個,大概每一地的同門會在同一個。”法明坐下後,待侍者上完茶退出後說道。
“這麼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