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們講禮記。”
非黑即白的人是不存在的。
劉彥昌滿意的點點頭,瞥了一眼薑祁。
難不成是昨晚上見河蚌精一直不回來,忍不住去了青樓?
雖然穿的樸素,但在少年的腰間帶著一枚乳白飽滿的玉佩,顯然是極品白玉,也可以看出少年家世不菲。
馬文才對著祝英台拱手一笑,又看向梁山伯。
這個年代能讀書的就沒有傻子,自然也看得出馬文才來曆不俗,也沒有怠慢,紛紛還禮。
“祝兄,走吧。”
這少年一身書院青衣,生的俊秀,時時刻刻都昂首挺胸,精氣神十足,顯得極有自信。
薑祁的注意力卻在劉彥昌的身上。
所以,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節。
“沒問題。”
倒不是她不努力,實在是天天太忙,白天上課,晚上回家要做女紅,每天隻睡三個時辰不到。
隻不過,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雖然依舊是昏昏欲睡,但祝英台卻總是不由自主的
看向新來的馬文才。
梁山伯還沒有說話,祝英台反倒是先答應了下來。
“在下馬文才,見過諸位同窗。”
所以,薑祁也沒有任何乾涉的意思。
薑祁一時間有些疑惑,目光隨之落在了馬文才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後,也沒有什麼發現。
“是,夫子。”
“諸位同學,這是新來就學的學子,名喚馬文才,爾等要好生相處。”
當然,楊嬋的事不能一概而論。
在劉彥昌的眼中,此刻的薑祁神色萎靡,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
還是那句話,這裡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每一個都是活生生的人,發生什麼都有可能。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這節課結束。
馬文才?
薑祁挑了挑眉毛,梁祝三角戀齊活了?
這是對馬文才一見鐘情了?
隻見馬文才站起來,對著梁山伯拱拱手,說道“這位同窗,在下無意偷聽諸位聊天,但聽各位的意思,似乎是要探討學問?”
劉彥昌開始講課。
但馬上就回過神來,開始第一節課。
隻見那裡除了今天的授課老師劉彥昌之外,還有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
“可以。”
雖然十娘沒有完成自己交代的所有事,但到底是給了這狂妄小子一點教訓。
有戲看的薑祁自無不可,也隨之站起身,跟著梁祝三角戀一塊走出了學堂。
薑祁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總覺得這家夥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而是隱隱有了一定的猜測。
不應該吧?
祝英台心裡一驚,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薑祁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想,這終究是現實世界,與前世記憶有些出入很正常。
所以,往往祝英台都是上課時迷你糊糊的聽個大概,然後纏著梁山伯用他的筆記再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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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祝英台給的理由是夫子講課叫人昏昏欲睡,實在提不起興趣,還是梁兄授課有趣。
一路來到了竹林涼亭,四人剛剛坐下來,薑祁卻突然神色一動。
梁祝等三人在講課交流,薑祁卻看向了天邊。
黑雲壓城,顯然是有一場大雨要來。
而且,似乎還有一陣很奇怪的妖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