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一天舟車勞頓的,還是很辛苦的。
少年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蒼白,一臉淡定。
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又看著坐在張遂天肩頭趴著玩手機的慕心心。
……
他當時一時激動就開口了。
沒想到……
他正在胡思亂想,不死心的打開某乎,結果還是沒什麼可用的。
就算是那個青楓真人的符咒,也要好幾天才能郵過來。
“一般來說,辟邪的不就是童子尿黑狗血之類的東西吧!”他看著某乎裡的一條回答,忽然眼睛一亮。
他想了想,靈光一閃,這不就是燈下黑了嗎?辟邪的東西不是就在身邊嗎?趕緊就溜進了廁所裡,還好憋了大半天,也挺急的。
等出來的時候,範雯雯已經出來了。
他手裡拿了一個礦泉水瓶子,裡麵有一小瓶液體,往包裡裝水的地方一塞,喃喃道;“不要逼我。”
慕心心看見了他的動作,就看見他微微一笑露出得意的表情,不由皺了皺小眉頭,又捏了一把張遂天的耳朵:“他真的看不見我嗎?我總覺得他好像想做什麼壞事呀!”
“彆怕,有我在。”
“誰怕了啊?你想多了吧!我慕無敵就沒怕過誰!”
“嗯,你厲害。”
範雯雯拿出手機,打開了叮叮打車的app。
她評分很高,很快就有人接了。
約定了上車地點後,範雯雯就對兩個少年道;“走吧。”
張遂天低低的咳嗽了一聲,那個少年眼睛一轉,蹦到了範雯雯的身邊;“錢多少啊我們給你。”
範雯雯笑道;“也不多,不用了。”
她工資高家境又好,也不在意這點錢。
少年道;“你要小心一點,要是遇到不懷好意的人怎麼辦。”
範雯雯看著他的樣子,倒是笑了起來;“嗯,我會小心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顯然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對了,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呢。”
“我叫李槐生,十八子的李,槐樹的槐,生死的生。”
慕心心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個少年。
竟然有人拿槐字當名字的,要知道,槐為木之鬼,一般先生取名都會避開這個字。
而且槐生這個……
不過她想了想,現在挺多人已經不在意名字的含義了。
“張遂天。”
“我叫範雯雯,你們叫我範姐好了。”範雯雯笑眯眯的對兩個少年說,她也說不出來為什麼,這兩個少年都讓她很有好感,或者是因為獨生女的緣故吧。
接了個電話後,範雯雯說了兩句,就看見一輛白色轎車開了過來。
在她麵前停下。低頭對了下車牌號,範雯雯說;“就是這個了。”
正在張遂天肩膀上跳腳的慕心心忽然打了個寒噤,她扭過頭,眨了眨眼睛,“我覺得這個車上冷颼颼的。”。
“我坐前麵吧。”張遂天開口。
李槐生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自己跟範雯雯坐後麵總是比較安全的。
自己找準時間和範雯雯說說……
範雯雯想到張遂天暈車,坐前麵也就好點,也就同意了。
張遂天拉開車門。
坐在他肩膀上的慕心心頓時尖叫一聲;“鬼鬼鬼鬼鬼鬼啊——————!!!!”
她立即化為一道清氣,往槐木牌裡一鑽,瑟瑟發抖。
好可怕啊啊啊啊!QAQ。
衣冠楚楚的司機肩膀上,正趴著一個遍體鱗傷的女鬼。
她耳朵隻剩了一隻,臉上有著毀容的刀痕,嘴巴正惡狠狠的咬著司機的一隻耳朵,她渾身都覆蓋著一層淡淡的黑色怨氣,透著一點血紅。
不過仔細看的話,就能夠發現她隻有上半身還存在著,但形體都很淡了,隻是一點執念而已。
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了。
張遂天麵無表情的看了笑容輕浮的司機一眼。
抱著行囊坐到了副駕駛座,輕輕的拍了拍行囊。
原來在他身上。
他本來是把生死看的淡,生為死之始,死為生之終,死了就是清算一生,走過八百裡黃泉路,一口而儘一碗孟婆湯,入了陰曹地府,清算善行惡舉。
償還之後便是投胎轉世從頭開始,生死無常,輪回不儘。
隻是,死可以,範雯雯不應該死的那麼慘。
他又掩住嘴,低低的咳嗽了起來。
李槐生手腳冰涼。
……臥槽臥槽臥槽!!!
我那點童子尿還夠用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先在這裡說一下吧,文裡有些劇情取自現實,已經無法挽回傷害,總希望能夠在文裡能夠給一個圓滿的機會。
所以決定開文的時候有點猶豫,最後還是決定開了,就這樣吧。
也許小學生文筆啦寫的爛啦_(:зゝ∠)_但是寫文不就是因為現實不圓滿才努力想要在想像裡儘量圓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