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楊之竹急的有點語無倫次了,要顧忌病人的身體又不能明說,實在是太艱難了!
慕心心:“哈哈哈哈哈。”
她怎麼以前就沒發現楊之竹這個娃娃臉是這麼個妙人啊!
小女鬼笑的花枝亂顫直跺腳。
腎虧和器小什麼的,聯係起來不要太和諧了!
我的老公真可憐。
我以後要繼續大聲嘲笑他。
她一邊笑一邊掙紮著說話;“原來……哈哈哈,遂公子你腎虧呀,要不要多找點什麼壯陽補腎的東西吃吃,我聽說韭菜是壯陽草又到處都是,就是是五辛你吃不得,要不去買點六味地黃丸補補啊,哈哈哈,再找點什麼虎鞭鹿血的,哈哈哈……多補補,多補補。”
張遂天:……
有這麼好笑嗎?而且他隻是傷了根基,不代表五臟六腑有問題。
看著張遂天麵沉如水,以為自己戳中了他傷疤的楊之竹更擔心了,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他瞥了一眼楊之竹,冷森森的開口。
楊之竹猶豫片刻:“阿天我記得你有女朋友吧。”
“是妻子。”他糾正了一下楊之竹的用詞。
又瞄了一眼一旁依然笑嘻嘻的慕心心。
“好吧好吧。”楊之竹並不在意這個,反正這些情侶總是親愛的來老婆去的。
就知道塞狗糧絲毫都不關愛單身狗脆弱的心靈。
慕心心:?
聽到楊之竹忽然提到自己,她雖然依然忍不住在狂笑,但是還是扭頭看了過來。
就看楊之竹糾結了一會兒,明明宿舍隻有兩個人,他也湊到張遂天身邊,細若蚊呐的道;“你跟你女朋友那啥沒……”
慕心心:……
雖然說聲音很小,但是慕心心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養隻豬你有毒的吧!!!
她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笑容僵在臉上,大眼睛死死地等著楊之竹。
我想手撕了這隻豬呀!
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閉嘴呀!
畢竟她比起張遂天來說在網上浪的時間多多了,懂得也多。
娃娃臉雖然有點紅,但是還是好奇心很爆炸的讓他在做死邊緣試探。
“那啥?”
“就是,那啥。”
“那啥是什麼?”
楊之竹扭捏一下:“哎呀不要讓我說出來嘛,這多不好意思的,都懂的吧。”
張遂天:“不說算了。”
他準備拿鼠標關掉播放器。
看楊之竹的樣子是不太可能信了,這個詭歌等回頭再看看。
他眉頭微微一皺,這是一首攝魂曲,這個可以少量吸取人的精氣,分量很少——也隻會讓人覺得是xx後的精神不振。
但是這種片子看的人就很多了,積少成多的話,也是很可怕的,而且應該還有一些其他的,不過具體還是要這首曲子的內容,隻是整體就給他一種陰晦又肮臟的感覺,很不舒服。
楊之竹想了想,左手比了個圈,右手食指捅了兩下。
“就是這個啦!醬醬孃釀。”畢竟情侶總x生活還是很重要的。
“遂公子!不要跟他說話了!還是繼續問這個櫻花神社的問題吧!”
小女鬼尖聲叫了出來。
這也太猥瑣了吧!看起來挺可愛的怎麼笑起來這麼猥瑣!
“……”張遂天沉吟片刻,看著臉已經漲成了一塊紅布的慕心心。
慕心心已經完全笑不出來了。
果然男生宿舍私底下就是這麼奔放的嗎!養隻豬看起來清純可愛娃娃臉,結果竟然是個這麼猥瑣的老司機嗎!
我要去讓他做噩夢了!!!
很氣!
張遂天:……
清秀淡漠的病弱少年,就在娃娃臉期待的眼光中,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神秘微笑。
“你說呢?”
就算不知道你說的醬醬孃釀是什麼意思,但是也絲毫影響不了他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楊之竹:……很雞鵝羨慕了。
更孤獨更絕望了。
頹喪的楊之竹忍不住又問;“感覺怎麼樣?”
“你說呢?”
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慕心心憤慨的對張遂天吐了一口口水,裝個屁啊。
死了老婆的處男。
看到楊之竹被忽悠的長長歎了一口氣:“好羨慕有女朋友的人啊!”
她忽然就很同情楊之竹。
當年她也是被張遂天的‘你說呢’騙的挺慘。
楊之竹當天晚上就做了個噩夢。
一個非常美麗的小女鬼對他破口大罵,罵了他整整一晚上,還掏出一個漂亮的小珠子使勁砸他腦門;“我讓你亂說我讓你亂說。”
第二天早上楊之竹頭疼欲裂的起來,就看見張遂天的電腦正在放小豬佩奇。
“……”
人前小豬佩奇人後櫻花神社,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張遂天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一臉蒼白的楊之竹。
“對了,給你片子的那個朋友叫什麼?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