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印象。”
“你看的比較專心。”
在你專心看動畫的時候。
一共十分鐘。
自從丁丁打車出了那個司機殺了毒販子的事情後,頓時鬨得沸沸揚揚。
雖然說是惡有惡報,但是查出來,立即讓人嘩然。
毒販子當時一心逃命,也沒做什麼,陰差陽錯的上了劉慶的車,結果因為五星好評才開車的原因發生爭執。
後來爭執總劉慶發現了毒販子的‘駝背’裡都是大量現金。
然後就殺人劫財跑了。
頓時群眾就震驚了。
臥槽毒販子這麼牛逼的人都被你搞死了,就算是罪有應得,但是都這麼牛逼了,要是我們遇到這種司機,不是死的更慘了?
畢竟看新聞裡報道出來的,那個毒販子的腦袋都被劉慶用錘子敲爛了。
是非常惡性的社會案件了。
劉慶以前種種事情都被扒了出來。
那還算小的。
又查出了打車司機裡各種冒名頂替,犯罪前科的事情,灰色地帶的這種東西,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群眾呼聲極大,個個人心惶惶。
心想自己萬一碰到了這種人怎麼辦。
不寒而栗。
也許隻是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發生,但是一旦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就是百分之百!
丁丁打車也立即開始停業整頓了順風車方麵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情也被扒了出來。
原來丁丁打車還有一個服務費,是由司機填寫的,如果有時候顧客不注意或者開了小額免密,可能就會在這裡麵被某些不.良司機坑一筆。
總之是鬨得滿城風雨。
不過這一段時間,張遂天都在潛心學習怎麼做衣服,倒是沒太關心這個。
出門打了個專車,還是方便的。
“到西城路中藥市場。”
*
西城路的中藥市場在整個荔城都頗有名氣。
除此之外,他隔壁還有一個生死一條街。
非常有名。
生死一條街裡,幾個藥堂和喪葬鋪子交錯著。
左邊鋪麵裡都是各種花圈黃紙一條龍,門口有道儒釋三家齊了,互相張望,各種打扮的能人異士也不少。
比如說東北出馬仙,有幾個眉目五官明顯不是本國的人,正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一輛白色長車停住。
下車就聞到了一股藥草的味道。
很多藥草混雜在一起,被烈日一曬。
張遂天揉了揉鼻子,感覺有點想打噴嚏。
他捏了捏槐木牌 ,即便是這樣的天氣裡,入手也是冰涼的,隻是這份冰涼,卻讓他安心了不少。
抬頭看了一眼。
“何寶堂。”修長瘦削的少年臉色安然的念出了牌匾上的名字。
就是這裡了。
旁邊立即有人衝了過來;“年輕人我看你印堂發黑,目光無神,……呃。”
雖然叫著年輕人,但是這個人的年紀也很小,似乎十六七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對於他來說過於寬鬆的黃色道袍,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意。
一張臉倒是白白嫩.嫩的有些清秀。
“打擾了。”跑過來的少年看著張遂天若有若無的瞟了一眼自己,立即又跟受驚的貓一樣跑了回去。
縮回了旁邊的另外一個店門口蹭空調冷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拍了拍胸口。
他感覺胸口祖師爺留下的玉佩,瞬間冰的和冰塊一般。
這塊玉佩可以感知陰氣,陰氣越是濃鬱的地方,玉佩也就越冷。
這是非常危險的警告。
證明那個看似普通的俊美少年身上。
有著遠遠超過任何人的陰氣。
——就算他以前去亂葬崗,這玉佩都沒這麼冰的。
差點把他凍得叫出來,不過夏天的時候,這玉佩也真是好用,他摸了摸懷裡的玉佩。
穿著臟兮兮道袍的小道士撓了撓頭,看著張遂天淡定的走進了一旁的何寶堂裡。
何寶堂……。
他眨了眨眼睛。
想了想,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
在門口貓咪探頭小心試探,小心翼翼看著裡麵的景象。
何寶堂在整條街上,也是算得上前三的藥堂裡。
其中的中醫生李煥是個老中醫,非常有名,醫術醫德都讓人交口稱讚,除了荔城本地人外,還有人不遠萬裡來求醫的。
而且非常的樂善好施,藥材什麼的也不公道,這家店鋪是他家祖傳的。
大廳裡坐了很多人,幾個藥童走路跟風一樣。
一眼就看見了中間的老人,今年七十三歲的李煥整個臉都如同橘子皮一樣,須發俱白,正在給一個鵝蛋臉長頭發的小姑娘把脈。
鵝蛋臉顯然有些緊張的看著李煥,她的臉色非常憔悴,黑眼圈很重,雖然化了妝,但是卻能看出粉底下的氣色非常不好,在這種情況下,她隨意紮起來的一頭長發卻又黑又亮,非常的顯眼,直直的垂到了臀部。
李煥低頭想了一會兒,問了兩句話。
鵝蛋臉低聲道;“我就是最近……老夢見……。”
說著,就微微一窒。
她扭過頭去,就看見一個極俊美的少年走了進來。
李煥眉頭一皺;“小夥子,沒輪到你吧。”
張遂天看著麵前的老人,輕聲道:“我來找人的。”他看著李煥,放緩了聲音;“先生您最近的身體,可還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