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花音出眾的美貌, 很快就吸引了教室裡同學的目光,旁邊傳來小聲的交談。
馬競作為班級裡的積極外交份子,已經主動上去要花音的聯絡方式了,花音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聲音輕柔的和他應對著。
黎錦手上畫了一筆,嘴角一揚,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她瞟了一眼張遂天, 他正在神色淡定的打開手裡的教材, 好像那乾巴巴的教材比講台上的美人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鉛筆筆尖在一張新的白紙上抹上了第一筆。
漫不經心的抹了兩筆, 眼睛一轉, 把一旁莫婉婉的表情收入眼底。
黎錦說起來還有點可惜。
這幾天張遂天請了病假,莫婉婉都沒帶早餐來, 讓她還是有點想念。
雖然說荔大的食堂也有名氣, 但是早上說白了就那麼幾樣,沒莫婉婉準備的那麼豐盛美味。
不知道張遂天開始來上課了明天有沒有吃的。
她看莫婉婉低著頭, 雖然看不清楚神情, 肩膀卻微微顫抖,但是雙手卻攥成了拳頭,青筋暴露,看起來非常的激動。
她抬眼看了一眼花音。莫婉婉和花音?
這兩個人認識嗎?眉眼間竟然有幾分淡淡的神似。
不過應該是認識的吧,否則莫婉婉的情緒波動也不會這麼大。
不過……她手上的畫筆飛快的在本子上勾勒了一個簡單的人形, 寥寥兩三筆, 花音的形象卻躍然紙上。
隨著她的動作, 他左手手背的刺青泛起了淡淡的光芒,卻好像在虛空中遇到了什麼阻礙,光芒瞬間暗淡了下去,隻是身上的刺青顏色更加深沉了。
黎錦臉色一白:“……!”
她心裡大罵了一聲,瞳孔頓時變成貓瞳一樣的豎直,眼裡蒙上一層淡淡的翠色,低下頭盯著自己的指甲,胸口急速的起伏了兩下,心頭的刺青一閃,硬生生把喉頭的一口血吞了下去。
草泥馬,能輸,不能丟臉露怯。
慕心心趴在床上托腮通過張遂天的眼睛看著花音:“我沒有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妹吧?”
花音看上去跟她的年紀差不多。
張遂天說:“沒有,一脈單傳。”
湘西三邪,一為“湘西趕屍”,二為“蠱術”,三為“落花洞女”。
慕心心的母親是落花洞女。
當年若不是老天師張清源出手相護,慕娘子也沒命生下慕心心。
但是縱然如此,她也去了大半條命,這麼多年一直拘於玄武後山方寸之地,慕心心也差點活不下來。
慕心心哦了一聲;“她跟我長得這麼像,我總覺得不可能這麼巧啊。”她想了想:“是不是我那個便宜爹那邊的?”
雖然不知道她爹到底是誰。
雖然說長得像的人很多,但是長得跟她一樣可愛,而且年齡還差不多。
還碰巧在這種時候出現在她麵前,不管是巧合還是後天安排,都代表——有事。
“不是,長得像大概是因為島國那邊整容手術好像挺厲害的。”張遂天從容淡定:“照著你整的吧。”
他的神色不好看,甚至說得上陰鬱,帶著山雨欲來的烏雲壓頂。
“真的嗎?”慕心心搜索了一下千度,不得不承認張遂天說的還是很有可能的,她安撫的拍了拍張遂天的臉;“沒事,沒照著你整就行了,你不要生氣啊,生氣一點都不好看了,笑一笑。”
雖然說整容一時爽,崩壞淚兩行,但是日式整容千人千麵,跟韓式整容不一樣,看起來的確非常優秀。
張遂天心平氣和的勾唇一笑。
慕心心還是有點疑惑,她偏了偏頭,看著緩緩走過來的花音。
比起慕心心來說,花音更多了幾分溫柔知性,黑色長發柔順的披散在背後,越發顯得皮膚若雪,,如同新雨後的水蓮花。
整容嗎?
看起來不像。
她盯著花音,又輕輕的偏了偏頭,下意識的扣了一下手指。
感覺到了一旁的小黑餅嘿嘿嘿抱著白帽子露出了驚惶的表情,她安撫的拍了拍忽然出現的黑白二人組,看見他們的神色稍微鎮定了一些,不過表情還是很嚴肅。
花音走過了馬競身邊,站在了張遂天的麵前。
她忽然笑了一下,笑容如同蓮花綻放,充滿了動人心魄的魅力,立即把旁邊的人迷的神魂顛倒,看著花音麵前的張遂天,立即有人心中生出了嫉恨,聽見她聲音輕柔,脈脈含情;“我在夢境中見過您,您見過我嗎?還記得我嗎?”
不就長得帥了點,不就是成績好了點,家境好了點?
有必要這麼拽的嗎?!
……
慕心心認真的:“我是不是綠了?”
她覺得花音笑起來還是很好看的。
畢竟跟自己的臉很像。
現場的人都有點呆愣,顯然沒有人會想到花音會這麼單刀直入。
張遂天眼睛也不抬,“沒有,還有,我結婚了,不要亂說話,我不喜歡。”
莫婉婉;……
慕心心:???
旁邊傳來了一聲咳嗽,黎錦差點被自己嗆住,旁邊立即有人說:“你怎麼能這麼對花音說話!”
本來在一旁的馬競目瞪口呆的看著張遂天。
這也太冷漠無情了吧!
花音稍微呆愣了一秒。
她立即看向張遂天;“你…… ”
張遂天淡淡的道;“上課了。”
慕心心發了一條朋友圈。
“今天沒有吃阿天的黑暗料理,真呀麼真高興。”
她還發了一張最近的王泊棠照片上去。
上麵的小烏龜懶洋洋的。
在張遂天上課的時候,她又開始刷朋友圈了。
準備刷一下就去看直播。
微信零錢多了一千八百塊。
她撇了撇嘴,雖然這對於以前的她來說已經是一筆巨款了,但是還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有一千塊是解決了國王遊戲和那一群學生鬼魂,重點是骨女和天邪鬼,這兩個妖怪都是有名的,比一般的小妖怪值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