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震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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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

禦書房裡,奏折被扔了滿地。景文帝手上的青筋爆起,發出怒吼,“究竟是誰!竟敢在半路來劫災糧!”

下麵彙報的臣子戰戰兢兢地跪了一地,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吭聲。

景文帝怒不可遏,繼續發作了好一通才坐回椅子上,玉公公非常有眼力見地上前替他輕撫胸口,適時地遞上了一杯茶。

景文帝抿了一口,心情稍稍平複了一點,繼續對著下麵跪著的人群問道:“現在傷亡情況如何?剩餘物資情況如何?”

一名身著綠色官服的兵部侍郎顫顫巍巍地抬起頭回話:“回稟陛下,死傷過半,運送的物資,隻餘下不到三分之一。”

“啪——”

茶杯從空氣中劃過,擲在地上,碎了一地。

“清遠侯是怎麼辦事的!朕給他派的都是精銳,竟然還能死傷過半,他之前不是也當過主帥,上過戰場嗎!怎麼會如此無能!”

“父皇息怒。”禦書房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太子匆匆趕到了禦書房內,他一臉蒼白,跪下來求情:“父皇,賊人肯定是有備而來,早已將他們此次的路線和人馬都摸透了再下手,清遠侯實屬無辜,還請父皇明鑒,下旨徹查此事,讓死去的將士也能夠安息。”

“放肆!”景文帝冷哼一聲,抬眼看著自己這個跪在地上的兒子。

身為東宮儲君,母親還是中宮皇後,做事全然不考慮前因後果,這般衝動莽撞,生怕彆人不知道清遠侯支持他嗎?

太子不知陛下的這句“放肆”究竟是什麼意思,連忙伏地行禮,嘴裡卻依然念著:“請父皇徹查,還清遠侯一個公道。”

景文帝隻覺得眼前發黑,氣得四肢冰冷,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他將桌旁的文書奏折狠狠地扔了過去,砸到了太子的頭上。

“你的意思,是朕汙蔑了清遠侯?即便劫殺之事是有賊人蓄意為之,那他到底也是辜負了朕交托給他的任務!若此次是在敵方戰場上,他便是還未上陣一敗塗地,朕就是按軍法處置也是於情於理!”

太子被奏折猛然擊中,瞬間激起一陣刺骨的寒意,戰栗不止。待他聽到皇上的嗬斥後更是麵色青白,冷汗直冒,他隻能再次叩首,嘴裡囁嚅:“父皇,冤枉啊......”

“你是替自己喊冤,還是替誰喊冤?”景文帝冷笑道。

“兒臣......”太子哽咽了一下,不敢立馬再答。他斟酌半天方道:“父皇,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將剩餘的物資成功運送,其餘的都可以往後再追究。”

“往後追究還是不了了之?”景文帝麵色陰沉,怒極反笑,“你心裡想的什麼不要以為朕不知道,你現在還隻是個太子,朕還活著,你就迫不及待的拉攏朝臣支持,是想盼著朕早點死,你好繼位嗎?”

太子往日裡遇事不決,平庸無能,大家都看在眼裡,但他卻有一點好,支持他的人,他會儘力護住,這也是朝中有不少大臣在暗中支持著他。

然而,這些事也都是大家心照不宣,在暗中進行。如今陛下的一番話直接點破,竟是讓太子的臉上更白了幾分。

太子心頭一顫,急忙將頭叩在地上砰砰作響,哀聲道:“父皇冤枉,兒臣不敢......”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景文帝閉上眼睛,不想再聽到他的話語,“你退下吧,朕今日不想再見到你。”

太子的雙手握得緊緊的,垂下頭來掩住臉上的隱忍,叩頭謝恩離去。

景文帝瞧著太子離去的身影,眸色森森,眼中晦暗不明。

素日裡他們兩兄弟的爭鬥,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他的旨意,他們竟還敢背地裡使這些個小把戲,陽奉陰違。

惟今之際,他隻有將心頭的怒氣壓下,等事情了結後再進行徹查。清遠侯是肯定跑不了一頓責罰,這次事件中有沒有老三的手筆,他卻不敢妄下定論,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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