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心中一急,又伸出手去摸心口處的那個刺傷。這次他強忍著鑽心劇痛,沒有再膽怯。右手覆在心口處,果然察覺到一絲絲變化:刺傷變平了。
本來被刺中心口,皮肉向兩邊翻開,可現在摸上去卻感覺十分平整,也就是說,傷口已經快要痊愈了。可是,到底這傷口是怎麼權欲的,蘇晨是滿腦子的疑問。
他齜了齜牙,因為“過激”的動作,疼得倒吸冷氣。可是隨著牙關的咬緊,他又馬上察覺到嘴唇異常乾裂,咽喉裡著火冒煙一般難受。
水……
這個時候,他自然想到了喝水,右手下意識地滑下去四處摸索,想要沾一
點雨水甘露。
可是沒有視覺的引導,如何能摸索到雨水甘露,況且此地鮮嫩的植物稀少,就算有也是離他較為高遠,根本無法觸及。
怎麼辦,又痛又渴,兩種極度的折磨雙管齊下,讓蘇晨幾欲抓狂。可惜他此時無力抓狂,隻能眼巴巴望著高於地麵的四周,心裡祈禱上天降一場大雨。
可惜天不遂人願。
雖然他極度渴望,可上天就是偏偏不讓他滿足。等了半天,天空依然平靜,沒有一絲降雨的征兆。微風混合著青草的香味,時不時飄入鼻尖,卻讓蘇晨更加心急火燎起來。
不能動,一身傷,又渴的要死,再這樣下去不死才怪。可是,怎麼才能先緩解一下嘴巴的乾渴?
對了,體內不是有水元氣麼,為什麼不試著調動一點出來。蘇晨如此想道,不由強打起萬分精神。
疲憊的心神,以十分微弱的力量控製著獸之氣能;右手手指,輕輕合攏,凝聚起身上最後一絲力氣。很細微地,耳畔傳來了一聲水花的聲音。蘇晨心裡一顫,頓時大喜。他凝神再次使出吃奶的勁,右拳猛然忘卻疼痛握在了一起!
嘩啦啦!
一簇巴掌大小的晶瑩水花,忽然從右拳之上噴湧了而出,朝著蘇晨那因為使勁而大張的嘴巴射去,待得水花落下,一股甘甜立馬傳遍了口腔,就連體內枯竭的力量,都好像瞬間恢複了些許!
水滴沿著嘴角滑落,蘇晨以從未有過貪婪,舔吸著嘴角甜美的水珠,眼裡逐漸恢複一絲神采。這才是活著的感覺啊,蘇晨由心底感歎道。
之後,憑借恢複的些許力量,他故技重施,每當饑渴的時候就調用體內的水元氣。然後等身體一點一點恢複知覺,疼痛一點一點麻木退去,他終於可以緩緩地直起身來,看到四周所有的景象。
這是一片荒涼的草地,除了半人高的雜草和一些散亂的不知名的樹木,就是一個貌似住過人的廢棄洞穴。洞穴口還堆放著一些乾柴和碎石。
蘇晨仔細觀察了一番地形地貌,然後趁著體力恢複的良機,以水元氣清洗掉身上的血汙,並稍微用風元氣吹乾一下。
如此自然做著這些動作的時候,他卻一下子愣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第一次如此協調而不費勁地共用兩種屬性元氣。那麼為何,不再試試體內的火元氣,或許三者可以同時出現也說不定?
想做就做。他稍微調整一下姿勢,盤膝而坐,心神慢慢平和,並且試著去感悟獸之氣海中三種元氣的存在。
水元氣,麵積最小,並且是最為濃鬱的一種。火元氣,麵積第二,但深度最淺,明顯使用不夠頻繁。風元氣,麵積最大,濃度第二,但是使用次數最多,因此也最為熟練。要想讓心神控製它們,並且同時使出兩種以上的元氣,就需要同時熟記並貫通兩種以上的氣能運轉路線。風屬性氣能路線早就爛熟於心,即使不回憶也能輕易貫通。而水屬性氣能路線,根據剛才使用得出的結論,應該是跟風屬性類似(釋放水花並不是技能)可是火屬性呢,性情比較剛烈,不像風水屬性,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