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清音坊分為前後兩處,前院用來招待客人,後院則用來安頓坊內夥計。
慕青軒將前院小樓走了個遍,隻是未曾進入客房罷了。出得前樓,往後樓而去,恰巧經過一處庭院。
男人站在院內,未待多久,便有一小童疾步跑將過來,在他身前站定道:“這位公子,我家少爺有請。”
說著,那小童唯一側身,伸出一隻手指向後樓一處。
慕青軒點點頭,當即便跟上了對方。
小童微微彎腰道:“公子請稍候片刻,小的進去通報。”
得了慕青軒頷首,小童這才推開門而入,末了還叮囑男人等一下。
不消片刻,小童開了門道:“公子,請進。”
慕青軒微微頷首,邁了進去。小童體貼地將門關了起來。
入得屋內,方見對麵太師椅上端坐著二個年輕男子,正是洛書淵和司空燭。
二人見他進來當下便起身上前行禮道:“公子。”
“免禮,眾位坐吧。”慕青軒說著,便與其他二人一道入座。
“各種可有采花案的消息?”慕青軒直截了當道。
二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司空燭道:“此事還正在調查中,被害女子皆是夜半失蹤,便再無消息,想是應被關在某處。”
“我的手下說有一逃出女子,或可詢問一二,人正在我府上。”洛書淵道。
“那子晞,此事便拜托你了。”慕青軒道。
“公子放心,我必竭儘所能。”洛書淵道。
慕青軒道:“城中安全便交給司空公子了。”
“好說好說。”司空燭道,“在下定護城裡安全。”
慕青軒滿意頷首,繼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那日與其交戰時,那人用的是左手,手腕內側刺著一隻蠍子,身上帶著股子脂粉氣。”
那日青梅酒肆打烊之後,慕青軒於夜間巡查之時,正巧遇到那賊人。
二人幾輪交手下來,慕青軒雖不知對方麵貌,便摸清了對方的門路。
普天之下,慣用左手之人本就少有,帶著蠍子刺青之人更是鳳毛麟角。
司空燭眉間微擰略微思量片刻道:“那蠍子刺青是何模樣?”
慕青軒稍加回憶之後到:“黑色抬尾蠍,尾間一滴赤紅血色。”
“朱墨赤淚蠍。”洛書淵道。
“什麼墨什麼蠍?”司空燭顯然沒能聽清洛書淵所說。
“朱墨赤淚蠍。”洛書淵重複道,“是南疆的一種毒蟲。”
“洛兄如何知曉?”司空燭問道。
慕青軒亦是詫異地看向洛書淵。
“實不相瞞,在下少時在南疆長大,後來跟隨阿娘搬到這祁寧城,”洛書淵稍加回憶道,“南疆此地,到處都是這等毒蟲。”
“你的意思是說,那采花賊是打南疆而來?”司空燭問道。
“此事怕是沒有那麼簡單。”慕青軒思慮片刻道。
“慕兄,洛兄,”司空燭起身深深一禮道,“無論那采花賊從何處而來,都要將其繩之以法!”
“司空兄莫急,我等一定會將令妹救出來。”洛書淵道。
慕青軒雖未曾言語,但前些日子司空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