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人向啞奴瞥了一眼,誰知啞奴卻並未退下。
“我怎不知古鴻的手下竟有這般嗜好?”
啞奴抿了抿唇,到底還是退了出去。
花夕夢眼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一步步向後退去,手中瓷片紮破了她的掌心都未曾感覺到。
“進了這古家,便隻有一個下場,姑娘還是認命吧。”男人說著,一個閃身便到了她的近前,一手浮在她腰後,卻並未落下,隻護在她身後。
肩上猛地傳來一陣刺痛,男人垂眸一瞧,一隻瓷片紮在血肉之中,另一頭被攥在細若無骨的手中,刺目的紅從掌心沿著手腕蜿蜒而下。
雙眸瞬間睜大,黑色的瞳孔微微震動著。
男人故意抬高了聲音衝著門外喊:“你這姑娘性子還挺烈,看我怎麼治你!”
花夕夢瞧他的樣子微蹙著眉,不知是何用意。
男子打滅蠟燭,又轉回頭貼在她耳邊悄聲道:“快放手,我是來幫你的,讓我看看你的傷。”
車明樓不顧肩上疼痛,掰開她的手,硬拽著她坐在床邊,借著月光打量著她流血的手心。
“喊。”男人一邊看一邊說。
“啊?”花夕夢此時還有些不明所以。
“反抗我,”男人解釋道,“你也不想被人懷疑吧。”
“嗯。”花夕夢後知後覺地點點頭,叫了起來,“不要!放開我!”
花夕夢自認自己的喊叫聲能將房蓋掀起來,至少枝頭的鳥兒是被嚇跑了去。
然對麵車明樓卻似聾的般,連眉目都不眨一下,隻一本正經地幫她包紮,口中說:“小美女,你逃不掉的,我勸你乖一些。”
花夕夢見他眸色溫和,手上動作輕柔,聲音卻活脫脫的一個登徒子,不禁微微有些發愣。
“我剛剛是不是傷到你了?”花夕夢想到剛剛那瓷片正刺入男人肩頭,不禁顫聲問道。抬起手,卻隻停在肩頭上,不敢觸碰。
“一點小傷,沒事。”男人搖搖頭手上動作不停。
“我給你包紮一下吧。”花夕夢道。
“不行,會引起懷疑,姑娘不用擔心。”男人說著扯了自己衣服下擺用力一撕,隨著“刺啦”一聲繼續揚聲衝外喊,“你反抗啊,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花夕夢瞧他一麵說著不堪入耳之詞,一麵給自己纏上布條,微挑了挑眉,亦揚聲道:“住手!求求你,放了我!”聲音裡竟帶了些哭音。
“姑娘好演技。”車明樓貼近她耳旁輕聲說。
花夕夢一勾唇角:“公子彼此彼此。公子可知洛姑娘現在何處?”
男人點頭道:“姑娘不用擔心,洛姑娘很安全。”
“酒肆呢?可還一切安好?”她最掛心的便是她這酒肆,平日裡她在尚可多加照料,如今她不在,不知經營如何了。
“姑娘放心,軒跟酒肆的人說你出門幾天,過幾日便回來。有方公子他們在,沒什麼大事。”
花夕夢回答:“那便好,我們該如何出去?”
“姑娘莫急,慕言公子已知曉姑娘所在,三日之後便會帶人來救姑娘出去。”
“你是說軒?”聽到一直惦記的名字,花夕夢難掩激動,“你認識他?他尋到我了?”
“沒錯,”包紮好傷口,車明樓方才放開她的手,“隻是此事牽扯較多,他須得與洛公子計劃一二,便著我先來幫助一二,護姑娘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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