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是完美的謝幕。
葛城美裡看著在那裡交談的兩位駕駛員,一紅一藍白,也沒有掃興地過去打擾。
她身為作戰部部長,可是很忙的。
當然。
另一邊的赤木律子可就更忙了。
估計今天又要熬夜了。
從進入NERV以來,隻屬今年加的班最多,使徒一隻隻地來,城市區域破壞了一片又一片,撥來重建的款項也是越來越多,可軍銜上還沒有任何的提升,工資也沒有長進,實在是太坑人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這方麵有個滿意的結果,她好想進步啊。
加班加點地處理完所有事情。
葛城美裡還找後勤那邊幫明日香先安排好了飛機。
一晃。
那孩子母親的忌日就快到了。
擊敗這隻使徒,取得她心心念念所祭奠的“祭品”後,明日香應該馬上就要乘坐飛機回一趟德國了,考慮到日本到德國的距離,估計花費兩三天才能回來。
想起來。
真嗣那邊也是啊。
葛城美裡有點惆悵,從駕駛員的資料上看,真嗣母親的忌日也不遠了,到時候估計也要去掃墓吧。人總是有各種悲歡離合啊,身邊認識的人,包括自己在內,好像大部分都雙親不全呢。就是不知道司令那邊,那一天會不會和真嗣一起去祭奠,要是在那個日子都不能彼此交流的話,父子兩人的關係恐怕惡劣到極點了啊。
忌日啊……
女上尉終於考慮到了她自己。
自己也得給父親掃墓了,雖然隻剩下衣冠塚就是了。
“怎麼了,突然這麼寂寞的樣子?”
好友律子如往常般很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心情。
金發美人穿著專屬的白大褂,翹著腿坐在椅子上,很隨意地在計算機上處理著數據。和作戰部部長相比起來,她身為技術部負責人,工作量可是很大的,今晚是鐵定通宵了,所以她一時也不急著工作。
“隻是想到了那兩個孩子母親的忌日罷了。”
葛城美裡感歎一聲。
這兩個年紀都快三十的成年女性,都有著失去的親人,並非自然老去,而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所以都能對這種感覺感同身受。
忌日嘛。
快三年沒掃墓了啊。
母親。
赤木律子如此心想。
這對好友一起露出如出一轍的寂寞表情。
……
……
碇真嗣露出笑容。
和明日香分彆後,他去醫院裡做完了檢查。
與往常不同,前兩隻使徒裡,碇真嗣身上的傷勢限製在身體的一部分區域裡,即便精神幻痛,也不影響身體另外部分日常的行動。可這回是整個身體正麵都被熔化,雖然有盾牌抗著,幻痛比起之前輕微很多,可這種幾乎影響到整個身體正麵的幻痛,還是有點不妙。
就像手臂骨折和全身大麵積燒傷的區彆一樣。
醫生的建議是住院觀察一兩天。
碇真嗣從善如流。
體能再高,對疼痛的忍耐也提高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