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綾波發出請帖給這兩個人,他就預感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個女孩完全不懂這玩意的殺傷力,這回再扯什麼你們覺得綾波同學會這樣嗎,估計完全不會被相信吧。
“朋友啊。”
“朋友會邀請朋友的不認識朋友,一起到家裡吃飯嗎?”
“可能…吧?”碇真嗣遲疑地說。
“……”
“你覺得我們會信這種鬼話嗎?”冬二問。
“投降。”
碇真嗣舉起雙手馬上認罪,他換了個關係名詞,
“應該算是好朋友?”
“……”
兩個人盯過來。
完全看不出他臉上的心虛之色。
三個人互相大眼瞪小眼,直到上課鈴都快響起來了,這種對視還沒結束,沒辦法,隻能儘快結束這場對峙了,
“冬二,你覺得他可以信任嗎?”
“正常來說肯定不信。”
“應該和我們還是同一戰線單身的人,要不讓他下個保證吧。”
“保證不背叛我們?”
“…不保證。”
他們兩個的眼神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神采,身體像灘史萊姆一樣失去支撐倒在了地上。
有點太誇張了。
“沒事吧?”碇真嗣走形式地問。
“我們已經不是同一戰線的人了。”
兩個人恍惚地說。
碇真嗣傷腦筋地抓抓額頭,等這兩個青春期男生恢複完狀態後,才一起回了教室。
路上。
他倒是想起一件很久前就在意的事情來,
“說起來,提起綾波,她的話,過去在班上是怎麼樣的呢?”
“完全接近不了。”即答。
“感覺,像是厭世主義,但又有點不太像的樣子。”
倒是冬二這邊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這樣看來。
綾波和最開始的那副模樣比,變化了很多呢。
碇真嗣懷著這樣不知道算不算高興的心情,回到了教室裡,繼續琢磨起家長會這種東西該怎麼解決,既然自己解決不了,那隻能問問本部那邊怎麼處理了。
也不知道綾波麗和明日香,兩個女孩子那邊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
下周回來的明日香那邊,應該是由美裡小姐解決。
綾波那邊呢?
也是美裡小姐吧。
自己要不要也把這件事拜托過去呢。直到進了本部,碇真嗣都還在思考這件事情。
這種不在狀態的模樣,很快就被負責人赤木律子注意到了,她喝著濃鬱香氣的黑咖啡,一副熬夜過頭的模樣,穿著一貫的白大褂,金發淚痣的負責人在計算機前的座椅上隨意地問,
“怎麼了,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是有關三方麵談的事情。”
“啊……”她恍然大悟,“也是呢,到了這個時候啊。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司令那邊說這件事呢?”
“律子小姐。”
從上次金發麗人答應教自己後,兩個人的關係就變得還算不錯。
他也將稱呼換成了更親近點的律子小姐。
“可以幫我向他轉達一下這件事嗎?”碇真嗣想了想,終於試探著說,“或者,如果他不能來的話,不知道律子小姐可不可以幫我這個忙?”
她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