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隊長看到凱爾到來,頓時送了口氣說的,稍微解釋了一下,凱爾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原來黑寡婦跟凱爾打完電話之後,就一直坐在那裡等著,隻是她的心情非常的激動,兩眼通紅,似乎在回想著什麼,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那精神狀態顯然不對。
黑寡婦的異常最先被鷹眼給發現了,作為常年合作的隊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態的黑寡婦以,前作為超級特工的黑寡婦可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能保持冷靜,現在這幅吃了槍藥的樣子讓人感到恐懼。
鷹眼處於朋友之間關心,過來問了幾句哦,期間難先開個玩笑之類的,可是沒想到。黑寡婦直接暴怒了,眼鷹眼吵了起來,如此一來,把其他人都給驚動了,美國隊長,雷神索爾和銀河護衛隊先來勸阻,之後在實驗室中研究班納和鋼鐵俠也放下手中的工作過來詢問怎麼回事,可是無論怎麼問黑寡婦都不肯說明怎麼回事,隻是說要等凱爾回來,有些事情要問清楚。
看到凱爾歸來,黑寡婦沒有理會其他人,直接來到凱爾麵前道:“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
隨後黑寡婦又扭頭看了看美國隊長等人補充道:“需要找一個單安靜的地方嗎?如果你有什麼隱私不想暴露出來,被彆人知道的話,我們也可以換個地方。”
凱爾搖搖頭,毫不在意說道:“不需要,實際上我從來沒有刻意隱瞞什麼?你有什麼疑問隻儘管問吧。”
黑寡婦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緒,這才問道:“那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我是說你跟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沒錯,理論上來說你是我的母親,親生母親,而我是你的兒子,我們之間是血緣相連的母子關係。”
凱爾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睜大了眼睛,一個個長大了嘴巴,下巴都要掉了。
“我沒聽錯吧?凱爾,我的兄弟,這玩笑開大了,你今年應該50多歲了吧?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遠比真實年齡年輕,可要說你們是母子關係,這也太荒謬了,難不成做母親的比自己的兒子還小嗎?”鋼鐵俠一副要傻掉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們是不是參與到了某個家庭倫理劇當中?”這是星爵那張臭嘴。
葛莫拉最為見多識廣,倒是很容易接受,“我覺得這也不是太難理解,宇宙中奇怪的事千千萬萬,也不在乎多這一件。”
“塔娜莎,我們作為同事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我還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這種冷笑話,真是太冷了。”鷹眼一副牙疼的樣子。
“很奇怪嗎?其實在我們阿斯加德很難通過外貌分辨年齡的,我們的時間觀念應該也有些不太一樣,畢竟我們的時間幾乎是無限的,說起來我今年已經1500多歲了。”雷神索爾站著說話不腰疼,他那知道地球上的人為了長生無論付出多少代價都願意。
黑寡婦沒管其他人說什麼,繼續問道:“如果你是我的兒子,那我為什麼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我可以肯定我在七十年前就做了絕育手術,不可能有孩子。”
聽黑寡婦說起七十年這這句話頓時把其他人給鎮住了,尤其是鋼鐵俠,臉色一抽,原來這位美人居然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虧他之前還想要跟她發生點特彆超友誼關係呢?
“你懷上我是在還沒有做手術之前,沒印象是因為我老爹修改了你的記憶,把關於我的事情通通給你刪除了,不僅是你,還有其他人也一樣,所以沒有人知道關於我出生的事。”
碰!黑寡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中怒火升騰,“他憑什麼這麼做,憑什麼修改我的記憶?”
“彆生氣,彆生氣!”凱爾連忙安撫道:“其實我老爹這麼做也沒錯,對你對我對他都好,當時的情況特殊,你作為前蘇聯精心培養的特工,當時我老爹是你的任務目標,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個累贅,更何況當時你也沒想把我生下來,任務完成之後,回到“紅房子”之後,就立刻開始了絕育手術,跟流產手術一起做了,那時候你才懷孕三個月,我還沒你拳頭大呢,我老爹趕到的時候,已經把我手術摘除了,正常情況下我是沒救的,不過我老爹可不是普通人,把我放在了培養槽中活了下來,為了彌補我身體的缺陷,整整在培養液中泡了二十年,彌補了缺陷才算直正出生,原本我應該是老大的,結果卻成了老二,前麵還有一個大哥。”
四周忽然變得安靜起來,沒有人說話,剛才凱爾說的很輕鬆,絲毫不在意自己那悲慘的遭遇,可是他們心中卻有一種沉重感,美國隊長等人本來還覺得凱爾的父親不近人情,居然不讓黑寡婦這作為母親的人知道兒子的事,可是現在看來還真不能怪人家,可反過來要怪黑寡婦自作自受的話,又好像也不對,畢竟立場不同,而且黑寡婦當時的身份是特工根本無法自己做主。
黑寡婦臉上那憤怒的表情很快散去,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坐回椅子上,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不知道是該傷心還是歡喜。
黑寡婦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裡好一會,這才抬起頭來,紅著眼睛向凱爾說道:“你恨我嗎?當初對你的傷害……”
“停!”凱爾連忙打斷黑寡婦的話,“你這麼說讓我心中很為難,實際上在我十五歲之前一直以為我的母親是蒂娜,作為母親能做的事她都做了,一直把我們兄弟幾個照顧的很好,就算後來知道她並不是我們的親生母親,我們也沒有太在意,傷害不傷害什麼的我根本沒感覺到,最多有些驚奇罷了。”
凱爾的意思顯然,並沒有怨恨或者是責怪黑寡婦這個母親,可正是因為如此黑寡婦才更難受,因為如果怨恨說明在凱爾心中對她這個母親還有感情,現在卻沒有絲毫的怨恨,那隻能說明他把黑寡婦當成普通人,唯一承認的就是一絲血緣關係,最多叫一聲母親,除此之外再無其它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