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靈天亮就要離開,有事要做,艾文也不好意思再去折騰她,免得沒有力氣去做任務,這麼一來艾文可就受罪了,一個大美女就在懷中,可是卻不能動,艾文感覺欲火升騰。
艾文睡不著,乾脆起床,看看時間發現才四點多,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雖然艾文為五人眾改造花費了不少精力,但並沒有覺得疲累,仍是精神奕奕的樣子。
怎麼辦好呢?看來精力太旺盛也不一定是好事,這時艾文目光一閃,想到了睡在另外一個房間的綱手,休息了大半個晚上,應該恢複過來了吧?我不好對靈下手,對你可沒有這麼多顧忌,正好把你的力氣折騰沒了,你也不用再去賭博,少做一次肥羊,也算是功德了。
艾文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輕手輕腳的出了門,一直沉睡的靈卻睜開了眼睛,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脯,口中喃喃道:“難道少爺就那麼喜歡大的嗎?我已經努力喝木瓜奶了,為什麼就不能長得像她那麼大呢?”
其實靈的也不算小,已經接近d了,可是比起綱手來還是遠遠不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有些東西還是要靠天賦的。
艾文來到綱手的房間,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現在正是夜間最寧靜的時候,房內漆黑一片,但是絲毫不能擋住艾文火熱的目光,綱手露在被子外麵的一條潔白手臂是那麼的誘人。
艾文將房門關好,輕輕笑了笑,心裡有些急不可耐,將身上衣物迅速脫去,光著身子掀開被窩鑽了進去。被窩中的佳人隻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摸起來柔軟細滑,令人消魂,一頭金色秀發披散在枕頭上,似乎在黑暗中單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讓人著迷。
佳人似乎仍然在沉睡,不知艾文的到來,但是艾文卻很清楚地聽到佳人的心跳猛然加速起來,人已經醒了,隻是裝睡罷了,而且還故意扭了扭身體背對著艾文。
艾忍不住笑了笑,要是三忍之一的綱手如此大意,被人近身還沒有發覺,那豈不是笑話,艾文露出一個壞笑,欺身上前,手臂環過纖細的腰肢,將溫香軟玉的嬌軀緊緊的摟緊懷裡,大手婆娑著平坦的小腹。
綱手的喘息粗重了幾分,如此曖昧的情形艾文哪還忍得住,熱血上湧,大手從小腹上滑,將一隻巨大而飽滿的果實緊緊的握住,因為實在太大,一手根本握不過來,隻能在頂峰輕輕揉捏,感受著那一份溫熱柔軟。
“嗯……”隨著艾文不斷加大力道,綱手終於忍受不住,一聲淺淺的呻吟在艾文耳邊響起,讓艾文再也不滿足這種手足之欲,大手便放棄高聳的山峰,徑直向下,穿過漆黑的叢林,去探尋水源豐沛的溪穀,順著那條光滑纖細的美腿,來回撫摸,嬌嫩滑膩的觸感讓艾文砰然心動,一時童心大起,輕輕地撫弄起來。
綱手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沒過多久那裡就變得異常濕潤了,指尖上沾了許多水漬,而那雙纖長的美腿,也下意識地絞緊,似乎在微微顫動著。
“彆……”
綱手終於按耐不住,出聲阻止,可是艾文哪裡會聽她的,提搶而上,策馬奔騰。
來來回回不知激戰多少次,綱手徹底癱軟在床上,整個人都昏迷過去,一直到天亮,被艾文摟在懷中補覺。
直到中午的時候艾文才起床,雖然隻休息了幾個小時,但是已經徹底恢複過來,精神奕奕,身心得到空前滿足,走起路來都虎虎生風,至於綱手那就慘了,個天就彆想起床了,更不用說去賭場了。
果然綱手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勉強恢複過來,午飯都是在床上由艾文喂著吃的,期間還被動手動腳,占了無數便宜,讓綱手不禁翻著白眼,暗罵艾文禽獸。
等晚上的時候剛,綱手好不容易有了力氣,吃了晚飯之後準備,準備活動一下,卻發現艾文又一次帶著猥瑣的笑容纏了上來,根本不容綱手拒絕,直接橫抱起來,一留煙鑽進房間,開始新一輪的征伐。
接下來一連幾天皆是如此,綱手甚至連去賭場的機會都沒有了,白天躺在房間裡休息,恢複體力,晚上被艾文折騰得筋疲力儘,輪轉不休,艾文的體力好以無限,腎就像是鐵打的一般,永遠不知疲憊。
綱手開始懷念起靈來,靈在的時候艾文隻是折騰她上半夜,後半夜個人會由靈來接替,當初艾文還說兩個房間走來走去太麻煩,要來個大被同眠,靈也沒有拒絕,結果綱手把艾文罵了一頓,綱手無論如何也放不開麵子,可是現在如果再來一次,綱手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同意。一個機會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她實在受夠了艾文無休無止的索求,隻希望靈能夠快些回來,幫她分擔一下艾文的火力。
就在綱手身處於身水深火熱之中的時候,波之國內卡卡西與再不斬之間的激戰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卡卡西施展雷切,右手纏繞著雷電向再不斬衝刺過去,由於再不斬被卡卡西通靈出來的忍犬咬住,根本無法躲避,挨上這一記雷切必死無疑。
關鍵時刻白義無反顧的擋在再不斬身前,要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替再不斬擋下這必死的一擊。
轟隆隆!
大地開裂,一座小型冰山從地底冒,擋在卡卡西和白之間,卡卡西的雷切撞在冰山上,冰屑四濺,最終沒能擊穿冰山,雷切被擋了下來。“乾的好白,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看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再不斬趁機掙脫了八忍犬束縛,誇讚了一句,他以為這冰山是白製造出來的。白卻愣在那裡,看著麵前的冰山,一時反應不過來,聽到再不斬的話才清醒過來,連忙道:“再不斬大人,不是我,這不是我的忍術。”
“不是你!”再不斬也愣了,這分明就是冰遁,水無月一族的招牌血跡,現在水無月一族被滅,就剩白一人,難道還有人能夠使用嗎?可是再不斬也清楚,白絕對不會欺騙他,一時陷入迷茫當中。
這時再不斬忽然發現,白的表情有異,似乎受到了驚嚇,正看著自己的身後,不僅是白,就連卡卡西也是同樣的表情。
再不長猛然轉身,發現不知何時在自己身後不足三米的地方站了一個戴著冰麵具的女人,靠的如此之近,以他精英上忍的實力居然沒有發現。“什麼人?”再不斬迅速帶著白後退,拉開距離,如此一來白和再不斬卡卡西,以及剛出現的冰麵具女人形成了三角之勢,再不斬雖然身受重創,但是仍然凶悍異常,殺氣騰騰的看著剛出現的冰麵人。
冰麵人自然是靈了,總算趕上了,在最後時刻把白救了下來,這讓她鬆了一口氣,要是再晚一步就無法完成艾文少爺交代的任務了。
靈的目光一直集中在白身上,至於在再不斬看都不看一眼,這讓再不斬很生氣,感覺自己被無視了,可是身受重創的他也沒實在沒有底氣,隻能把一肚子氣憋回去。
同樣憋屈的還有卡卡西,好不容易把再不斬擊敗了,眼看著就能殺掉,沒想到又出了變故,這新出現的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暗中打個招呼,讓鳴人和小櫻帶著不知死活的佐助以及達納滋聚過來,小心翼翼的戒備著。
靈從白的眼中看到了一種純淨,不由心生感慨,這種人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恐怕不會跟自己走了,不過還是要試一下,靈想到這裡,伸出一根手指點了一下,冰遁的力量顯現,在她麵前出現了一個跟白一模一樣的冰雕。
“水無月一族的人!真沒想到除了白還居然還有人幸存,這麼看來你是為白而來的。”再不斬看到靈的冰遁,立刻明白剛才是對方擋幫忙擋下了卡卡西的冰遁,也猜到了對方的目的。
靈看著白,眼中有一種柔和的光彩,明白眼前之人已經是自己僅有的幾個族人之一,算得上是最後的親人,如果能夠幫得上忙,自然不會推辭。
靈儘量用柔和的語氣對白說道:“你的名字叫白是吧?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要不要跟我一起走?願不願意重新開始屬於你自己的生活?”
白看看靈再看看旁邊的再不斬,心中已經有了決定,正打算開口,可這時候卻又有意外發生,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入,靈,再不斬,卡卡西幾人耳中。
“再不斬!怎麼樣了!殺掉那些忍者和達納滋了沒有?”
卡多那公鴨似的嗓音響起,矮冬瓜似的身材走在前麵,身後跟著上百名持著五花八門武器的惡徒,走出濃霧。
看清橋上情況之後卡多一臉不滿的看著再不斬,“哼!我就知道再不斬你這個廢物根本沒用!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一開始我就沒打算付錢給你,現在你們都受傷了吧,那就把你們一起乾掉好了。”
“卡卡西老師!”鳴人背著佐助,跟小櫻一起保護著達納滋,一臉著急的看著卡卡西,似乎在詢問該怎麼辦。
“不要動,看情況再說。”卡卡西迅速讓鳴人安靜下來,實際上對於卡多和那些打手根本沒有放在眼睛中,再不斬也已經身受重傷,成不了大氣候,真正讓他忌憚的是帶著冰麵具的女人。
靈根本沒理會在那裡叫囂的卡多一行人,繼續向白問道:“你的選擇是什麼?告訴我。”
“我想問一下,如果我選擇繼續留在再不斬大人身邊,你會怎麼做?”白擔心自己拒絕了靈的要求,對方會對再不斬不利,所以想要問明情況。
“我會尊重你的選擇,也理解你,因為我也有願意付出生命守護的人。”靈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支文的身影。
“混蛋!居然敢無視我!”卡多看到自顧自在那裡交談的靈和白氣得怒火衝天,咬牙切齒地大吼。
“現在說出你的選擇吧。”靈仿佛根本聽不到卡多的話一般,繼續問道。
“給我殺了她,先把那個帶著冰麵具的女人給我乾掉,誰能殺掉她我給他一百萬。”
隨著卡多的一聲令下,一群惡徒各持兵器向靈殺了過來,他們都被一百萬給刺激到了。
本來小櫻還打算把這些人攔下,可是卻被卡卡西阻止了,他想要利用這些惡徒來測試一下靈的實力如何。
再不斬似乎也有同樣的想法,站在原地動也未動,任由一眾惡徒從身邊掠過殺向靈。
“冰遁·急凍氣!”靈扭頭看向衝過來的惡徒,張嘴噴出一口寒氣。
卡卡西,再不斬為首的兩方人馬同時打了個冷顫,天氣似乎從六月炎熱天變成了寒冷的冬季,然後在他們眼前現出驚駭的一幕。
那些衝向靈的惡徒忽然停下來,一個個仍然保持奇怪的動作,有的舉著大錘,有的惡狠狠地正打算拔刀,還有的似乎打算投是暗器……可是現在他們都不需要了,冷風吹過之後,他們的身體順迅速被凍結,成了一尊尊冰雕,臉上仍然保持著被凍結時的表情,栩栩如生。
啪!靈忽然打了一個響指,那些冰雕如同玻璃破碎一般,嘩啦啦的化作無數細小無比的冰屑,被風一吹便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