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在兩個月前,大乾的戶部,賬目還剛剛有一筆支出,就是給北平那邊的幽州王發放的軍餉,當時,可是足足發放了一百萬兩呢。
如今,才不過兩個月而已,這個幽州王竟然又要起來了軍餉。
這讓陳銳,豈能高興?
最重要的是,大乾的戶部,還沒有銀子往下發,隻見到陳銳,微微皺眉道。
“一時半會,細鹽和白糖,是帶不來收入的。”
“而且,就是帶來了大筆的收入,也不能夠,就這麼的直接的發給幽州王。”
當然不能夠直接發給幽州王了。
據陳銳所知。
養兵的花銷,雖然大,但絕沒有大到,這種程度。
倘若花銷這麼大的話,大乾養兵,能夠直接養到,財政破產。
就像是,幽州王手上的十萬大軍。
一年花銷的軍餉,大抵也就是兩百萬而已。
可其兩個月,便要一百萬。
這完全,就是在漫天要價啊。
一個士兵,一年的軍餉,也不過是十四五兩而已。
至於他們的裝備,軍服,盔甲,則是由大乾的工部提供的。
哪怕算是軍官的軍餉。
還有部隊裡麵,養馬所需要的花銷,以及雇傭民夫的開支,一年兩百多萬兩,也是夠了的。
可是,這個幽州王,兩個月便要一百萬兩。
換言之,其索要的軍餉,是實際開支的數倍。
這令陳銳,如何能夠答應?
難不成,自己在京城,辛辛苦苦的想辦法賺錢,到頭來,賺來的銀子,卻悉數的送到了幽州,便宜了這個幽州王?
這個結果,陳銳是不能夠接受的。
這邊,陳銳正在為這個幽州王而頭疼。
另一邊,大乾京城之內。
潘娜正守在,自己最大的鹽鋪之中。
此時,鹽鋪之外,赫然寫著一個大招牌,上麵寫著,新進極品細鹽,白糖!
來往街麵上的人倒是不少。
但是,卻無人光顧。
就是進來的客人,其索要的商品,大抵也是尋常的鹽巴。
至於這極品細鹽,能夠買的起的人不多,白糖亦是如此。
此刻,潘娜等的,都有些焦灼了,這生意始終不見,連開張,都尚且沒有。
就在這時,門外一錦衣中年人,走了進來。
“你們這的極品細鹽,可否拿出來看看?”
“這位貴客,您請這邊來。”
潘娜眼見生意登門,頓時大喜,她甩掉一旁的夥計,親自上前招待,是笑吟吟的打開了一個看起來,便華貴至極的瓷罐,露出來了裡麵,那雪白至極的細鹽。
“謔,這等上等的鹽巴,著實罕見啊。”
後者一見到此物,驚駭萬分,當即問。
“多少錢一斤?”
“這位貴客,隻要五十兩一斤,不貴的。”
潘娜說道,後者點了點頭。
“確實不貴,那上元鹽坊裡麵,遠不如這般的潔白,也尚且賣五十兩一斤呢。”
“稱上三斤就是。”
“那您要不要看看白糖?”
潘娜見狀,笑吟吟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