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外表,形成了鮮明之對比,隻聽雲裳,再度的朝另一人道。
“這位公子……”
一時間,另一位公子,也旋即,將自己所做之詩,給念了出來。
滿堂亦是撇嘴。
無他,詩詞這玩意。
或許,做詩的能力,絕少人會有。
但是,賞析詩詞的能力,那可就是,絕大多數都具備的能耐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
在場的這麼多人當中。
會做詩的,數量不多,但是,能夠鑒彆出來,詩詞的水平者,卻是數不勝數,因此,一首詩水平如何,大家是能夠,清晰的分辨出來的。
雲裳一連,點了數十個人。
這裡麵,不乏在大乾如今,已經小有名氣的詩人,但是,他們所做之詩,明顯,水平不怎麼樣。
讓雲裳不由的是微微皺眉,也有些,失望。
這大乾的才子,看來,是一代不如一代,一年,不如一年了。
彆的不說。
去年,好歹還有一位,所做之詩,讓雲裳非常滿意。
隻可惜。
想至這裡,雲裳不由的,回想起來了去年。
去年,那家夥,被她請入到了閨房之中。
結果,雲裳卻尷尬的發現。
此人,並不是自己仰慕,想要尋找,招攬的才子。
而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
而今年,似乎還不如去年。
這令雲裳,眸子裡,難免的閃過了一抹失落。
另一邊,場上的眾才子們。
你方唱罷,我登場,是誰也不讓誰的。
但是,甭看比試的激烈。
但這詩會,卻著實,跟玩笑似的。
許多人,甚至正經的詩詞,都做不出來,什麼格律了,對仗了,還有什麼韻腳,以及平仄,都弄不明白,乾脆就是一首,打油詩一樣的水平。
隻見到當下,一才子在台上,當著雲裳姑娘的麵,大聲的念道。
“我有一詩,足可以奪得魁首。”
說著,他眼神十分深情著,凝視著雲裳。
做足了姿態後,一字一頓的念起來了自己所做的詩。
“好個怡紅樓。”
“名滿全京城。”
“裡麵有雲裳!”
“美貌可傾城!”
“噗……”
聽到這首詩,雲裳不由的,發出一聲輕笑,是憋不住的笑。
可在這家夥眼裡,卻是雲裳姑娘,為自己的詩才所驚,然後發出的笑聲,是自信滿滿的道。
“雲裳姑娘笑了,看來我這首詩,足可以,技壓全場!”
“狗東西,快滾下來。”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特麼也叫詩?”
麵對著全場的聲討,這廝卻厚著臉麵,不肯下來。
“你們這分明是嫉妒,嫉妒我的詩才。”
可馬上,便被人給強行的拽了下來。
看著這一幕。
雲裳不由的,微微皺眉。
大乾的才子們,真的是不行了。
不過,這也從側麵,表現出來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如今的大乾,已經是日薄西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