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位公子想做詩,那便請公子吟詩一首吧。”
雲裳笑盈盈的說道。
但明顯,對陳銳的詩,不抱什麼希望。
原因無他。
這包廂之內的客人,大抵都是豪門巨富家的公子,他們的財力,或許是有的。
但是嘛,他們的水平,那就實在是不敢令人恭維了。
反正,雲裳是不認為,陳銳能夠,做出來什麼絕佳的詩作的。
可陳銳卻是笑吟吟的,朝著場上,吟出來了一首詩。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呃,這首詩一經出口。
眾人在聽到,前三句的時候,隻感覺,水平低劣,大抵,就跟大夥,所作的那打油詩,沒有多大的區彆,強不到哪去,水平也低不到哪裡去。
但是,當這個低頭思故鄉一句念出來後。
頓時,場上眾人,無不是意識到,相比於劉錚所做的那詩,詞藻頗為華麗的詩作而言,這首詩的意境,是要碾壓其的。
雲裳美目,異彩連連,她沒有想到,這二樓的包廂裡麵,竟然有一位,既有財,又有才的公子。
這首詩,從意境上來看,絕佳是上乘之作了。
比之劉錚那首,隻是詞藻華麗,格律優美的詩作比起來,更更具備意味。
唯一的缺陷,大抵就是,詩作有點,太水了點。
尤其是前三句。
呃,這首靜夜思實際也就是這樣。
在意境上頗佳,但得虧他是李白作的,否則的話,論及水平,絕不可能,絕不可能,列入到必背詩詞裡麵。
“好詩,好詩啊……”
場上,眾人作詩的水平沒有,欣賞的水平,倒是有。
紛紛稱讚。
劉錚臉色陰鬱,他沒有想到,竟然真的,出現了一個對手,當即咬牙道。
“這首詩,充其量不過是與我那首,各有千秋。”
“這魁首,究竟該由何人來奪得?”
劉錚看向包廂內,想要看清楚,作詩的是何許人也。
他冷笑道。
“這等好詩,實乃是佳作。”
“不過,這樣的佳作!”
“脫口而出,而且,如此意境,非經曆過大起大落之人,不能夠做出來。”
“不知閣下,是如何做出來的這首詩?”
說至這裡,劉錚臉色陰翳,似乎,是若有所指道。
“我聽聞,有富家之人,他們重金買他人之詩,署自己之名,想來,不會是這樣吧?”
“嗬嗬。”
陳銳冷笑兩聲。
而一旁,宛清在陳銳,念出來這首詩後,則不由的,有些慌忙,想到了剛剛,二人定下來的賭注,她原本,以為陳銳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做一詩,雲裳姑娘生的俏,看的我是心裡鬨之類的打油詩。
哪成想,陳銳竟然,出口成章。
一口佳作,直接念了出來,引得滿堂皆驚。
這讓宛清,不由的有些慌張。
倘若陳銳,真的能夠做出來,那上乘的詩作。
贏得了這,詩會的魁首。
那麼,難不成,她真的如剛剛所說的那般。
就這麼的,從此聽陳銳的,任由陳銳處置?
一時間,宛清俏臉上,不由的泛出來兩抹紅暈,她再了解陳銳不過了,當然清楚,倘若獲得了,這樣的機會,陳銳又會,提出來怎樣的無理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