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來一點。”
陳銳嗬嗬一笑,然後道。
“大抵,是為了招攬人才吧?”
“夫君猜對了。”
雲裳點了點頭,但陳銳卻話鋒一轉道。
“不過,依我看,這恐怕不隻這麼一點原因吧?”
說至這裡,陳銳凝視向了雲裳,露出來了好奇之色。
在陳銳看來,這雲裳舉行詩會,招攬人才不假,但犯不著,用詩啊。
察覺到了陳銳的疑惑,雲裳倒也不含糊,她此時對陳銳,並沒有絲毫的懷疑,是當即解釋道。
“夫君有所不知,事情是這樣的。”
“我大乾的科舉,雖然重文章,但是,我怡紅樓不過是一個煙花之地,倘若是,考科舉裡麵的策論,文章,豈不是引得朝廷懷疑?”
“這倒是。”
陳銳點了點頭,這樣的策論文章,被一個青樓女子提出來。
實在是,容易引人懷疑。
“因此,夫君,我們就隻好,以詩會友。”
“舉行這個詩會了。”
雲裳解釋道,又說。
“而這詩詞之道上麵,有大造詣者,其哪一個不是,才華出眾之人?”
“這文章自然不再話下,應付科舉,也不成問題。”
“等等……”
陳銳回過味來了,他詫異的看向了雲裳,然後吃驚道。
“你是說,你想讓我考科舉?”
“夫君,不可嗎?”
雲裳美目靈動的看著陳銳然後問。
“不是不可以。”
“隻是,我有一個好奇。”
陳銳露出疑惑之色。
“那之前,爭奪詩會魁首之人?”
“唉!”
聽到這裡,雲裳不由的,歎息幾聲。
“這些人,大抵都是,酒囊飯袋,不成什麼器的,所做的詩,也不堪入耳。”
“哦。”
陳銳點了點頭,又話鋒一轉道。
“不過,教中挑選人才,去教這個科舉的目的是?”
“自然是為了,打入到朝廷內部了。”
雲裳不假思索道。
陳銳恍然明白了過來。
這是朝中有人好做事啊,大乾的朝堂上麵,倘若有他們的人的話,他們太平教行事,也要更加的方便,也能夠得到一些個庇佑,利於他們的躲避愜。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陳銳看向了雲裳,點了點頭道。
“原來是這樣。”
“我明白了。”
心底,陳銳則是不由的感慨一聲,看來此時的大乾朝堂上,應當是有太平教的人的。
自己,不得不防啊。
大乾朝堂上,絕不像表麵上看的這般平靜。
實則,地下暗流湧動,隱藏著的勢力,絕非一支,兩支而已……
陳銳正思考著,雲裳則又朝陳銳道。
“夫君,實際上,除了這個原因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哦?”
陳銳看向了雲裳,露出來了疑惑。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