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可以說通我為什麼會對槍械較為熟悉,畢竟偵探這個職業與警察有交流,那麼是有可能去了解關於槍械類的知識的。
至於第三點,我是知曉我目前的長相的,高鼻梁,金發,眼窩較深,顴骨突出,這是標準歐洲人長相,與我之前完全不一樣,所以我應該是靈魂占據了這具身體。
至於我為什麼會穿越,目前得到的信息並不多,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能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陳偉這個名字,我是並不打算在這個世界中使用了,維爾·沃夫這個名字才更能去融入到這個世界裡。
希望這個世界並沒有探究人記憶的超凡力量,否則我很難解釋清楚,並且這個世界及其危險所以我一定要小心。
這些事想完之後,我就開始思考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在做什麼。
殺完人,然後被自己占據了身體?
至少從現在看來情況是這樣的,那麼我要開始思考怎麼越獄了。
結果沒過一會兒就有衛兵過來敲了敲鐵欄杆並且打開了鐵門,示意我跟著他走。
我的思緒瞬間想到了幾種可能性,不過在一一思考過後就將其他可能性給排除掉了。
現在對我行刑是不可能的,至少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迅速,就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的,就拉人去行刑。
那麼現在大概率是按正常流程去走,提審,錄筆錄,關押,判決。
至少在前世的時候這是屬於一個正常流程,如果這個世界的法製正常的話,也應該會演變成這樣的一個模式。
我有想過反抗,並將衛兵打倒逃出去,但這個後果我是無法承擔的,無依無靠,身上還沒有金錢怎麼躲得過通緝?
不過我也有往好處想,這個世界擁有超凡力量的存在,那麼我可以將一切辯解引導到超凡力量去。
看來我又得扮演一名“失憶”人士,將一切推脫給超凡力量,這樣我才有一線的生機。
很快我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內,雖然這看起來並不是那麼乾淨,在角落還有乾涸凝固的血跡,但相比起監獄內,這明顯環境要好上許多。
我被衛兵強行壓在了椅子上,而後衛兵就往外走去。
接下來毫無疑問要進入審問環節,我隻需要將一切推脫給超凡力量就好。
很快一名看起來魁梧帶著滄桑氣息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脖頸還帶著一枚閃亮的銀色四葉草徽章看起來身份不低。
望著他,我在心裡打好了腹稿,隻等他向我提出審問。
“名字?目前居住在那?”男人帶著磁性的嗓音說道。
“我的名字叫做維爾·沃夫,不過先生我不記得我住在那了,那個男人不是我殺的,我從來沒見過他,我不應該出現在這!”我的表情從平靜變得驚慌,再到恐慌。
我在引導他去聯想到超凡力量的介入,不過我也同樣在賭這個世界的超凡力量是否普及於大眾的觀念當中,不過就算沒有普及,我這番話也同樣能將自己偽裝成一名受害者。
男人的神色有了一絲凝重,很明顯我的演技並不拙劣。
男人半信半疑說道“你能夠詳細描述自己究竟是怎麼到哪的嗎?”
我裝作努力思考的樣子,神色突然變得猙獰“不,先生,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
我大口喘著粗氣,等到我逐漸平靜下來才緩緩說道“我做了一個很模糊的夢,醒來之後我忘記了許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