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死不了!”吳太醫撇撇嘴,淡定的說道!
“什麼叫死不了,他到底有沒有大礙?”
“我說沈兄啊——這都傷成這樣了,我和你說沒大礙你信嗎!”
吳太醫無奈的說道,隨後又指了指沈南枝道“你這丫頭也下手忒重些!”
“都傷在麵皮上,這若是讓人看見傳揚出去,難免以訛傳訛,遭人閒話!”
“吳世伯你若是不跟嬸嬸說,這事也就傳揚不出去,世伯這邊多費費心,等過些日子他臉上的傷散了淤,消了腫也就沒事了”
沈南枝嬉皮笑臉的和吳太醫賣乖道!
“好好好我多費些心思,誰讓我曾經是你半個師傅呢!”吳太醫無可奈何的說道!
“多謝世伯,多謝師傅!”沈南枝咬唇竊喜道!
她小時候曾隨著父親去過幾次邊關的兵營,第一次看著那些負傷的士兵和戰馬,她心疼至極,回來就拜了吳太醫為師,學了半年的醫術!
後來再去兵營,她醫治好了許多的戰馬,還替母馬接生了一匹小馬,如今那小馬駒已經成了她的坐騎!
名叫追風駒!
都怪爹爹當初不信任她,不讓她醫治傷患的士兵,若非如此也不會磨滅了她當時要做神醫的鬥誌!
如今倒好,她隻會醫馬,不會醫人!
“那我兒,那邊——”夏銀竹還是擔心自己的兒子!
“嫂夫人放心,令郎那邊中毒尚淺,我開幾副清熱解毒的方子,服個幾次也就好了!”
“倒是裴家三郎都傷在麵皮上,倒有些棘手些!”
“那就麻煩世仁兄了!”沈雄拱手作揖道!
“沈兄啊沈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吳太醫下意識的摸了摸右臉頰,話中有話的叫道!
二三十年前,他就是這麼著被沈雄一個肘擊,直接飛了出去,現在右邊還缺著兩顆槽牙!
有其父必有其女!
整個沈家就沒一個好東西,就從沈雄這個根上開始爛的……
害的他沒槽牙!
沒一個好東西!
我呸!
沈南枝出了院子,看了她二哥一眼,然後又女扮男裝騎著追風駒出去了!
她來到鎮國大將軍府上,遞了拜貼,沒成想夏侯川此刻進宮去了,不在府上!
她調轉馬頭,正要離開,卻見一身水紅色衣衫的姑娘急匆匆的出了府門,衝著她揮了揮手叫道“南枝!”
“鳶兒!”沈南枝利索下馬,衝了過去,兩個人握著手,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來找我哥哥做什麼?”夏侯鳶剛才看了拜貼,知道她是來找他哥哥的!
“我有事要求大將軍!”
“你還有臉求他,我哥哥他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你,他對你單相思了這麼多年,結果你拒絕了他的求娶嫁給了裴家那個小子,他這些天可氣壞了!”夏侯鳶說著大笑道。
“你哥哥都氣壞了,你還笑,真是個沒良心的!”
“你還彆說,我還真不希望你嫁給我哥哥”
“怎麼?我還般配不上你哥哥了?”沈南枝不服氣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