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鶴整個人都泡在浴桶裡,浴桶裡的水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香。
清鶴沐浴的時候喜歡在水裡放上他自製的草藥精華,強身健體,還能增長內力。
但是長期使用,身上就會染上草藥味,但是這草藥味也因人而異。清鶴身上的草藥香淡雅清塵,顧菱身上的則是冷冽迷人。天憐身上則是一股冷冽的蓮花香。
三個人就算易容成一個樣子,都可以被人十分輕易的辨認出來。
清鶴起身穿好衣物,紅衣如火,墨發如瀑。膚色有些蒼白,手指骨節分明,修長精致。猶如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一般。
清鶴一邊用內力烘乾自己的頭發,待頭發完全烘乾後,便拿出一個還未成型的玉石,坐在椅子上細細雕琢起那塊玉石。
玉石的形狀可以看出來是個還未完全成型的女性戴的簪子。顧菱的十六歲生辰快要到了,這是清鶴給她準備的生辰禮物。
隔壁的男子安靜的躺在床上,然後手指小幅度的動了動,黎詭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客棧的床頂。
而且身上的傷口也被人處理過了,他之前被人算計,受了些傷然後跑到了故人穀附近,再之後好像是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神醫天憐早在兩年前便雲遊四海了。所以,應該是神醫天憐的弟子救了自己。
畢竟很少人知道故人穀在哪,大多數人都是隻聞其名不聞其位。
顧菱第二天走進房間後便是和清醒過來的黎詭大眼瞪小眼,顧菱手上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
“是你救了我?”黎詭問道,顧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