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毒的小子,年紀輕輕就敢當街殺人,今天被我碰到,豈能饒你!”
閻風甲被吊了起來,地下室內,男人手持長鞭便是幾鞭子狠狠的落下,要為失去的秦家爺孫二人主持公道。
鞭子在空中發出炸響。
閻風甲雲淡風輕,這幾鞭子就跟撓癢癢一樣,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道。
“消氣了吧,消氣就把我放了,不然我二師姐來了看到了,以她的脾氣,你們可就要倒大黴了。”
閻風甲可是為他們著想,畢竟幾個師姐那都是護弟狂魔。
錢力海和沈俊霖聞言笑了起來。
沈俊霖起身走來,一腳踹在了閻風甲的小腹,“你說你師姐是軍部龍首,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我華夏龍首何等存在,我當年都不曾見過,豈是你可以玷汙?”
錢力海笑著走上前來,拍了拍沈俊霖,“兄弟,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你怎麼會被他打傷?”
二人曾經是北部一個營地的,錢力海的父親正是當今北境之主。
沈俊霖尷尬,眼見閃過一絲慌張,“這小子有點實力,不知道跟秦家爺孫二人發生了什麼矛盾,今日秦家跟你一樣來我沈家祝壽,他竟然混了進來,殺了秦家爺孫二人。”
“我出手想要阻止,可惜救人心切,讓這小子偷襲成功,”沈俊霖歎氣,“我沒用,給北境丟臉了。”
沈俊霖怒不可遏,“如此囂張,今日我定要給死去的百姓一個公道。”
“他能夠如此囂張,肯定是仗著魏家撐腰,魏家也絕對不能放過,否則以後不知道多少百姓要遭受其害,”沈俊霖眼角閃過一絲陰毒。
如今秦國宗已經死了,倒是為他日後吞並臨海省去了不少力氣。
現在他就要借北境這刀將魏家最後一絲生機斬斷,那麼天亮之前,沈家再無敵手。
“放心吧,既然我看到了,一定給你和秦家死去的兩人一個公道。”
話落,錢力海幾步上前,抓起鞭子,傲然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可不會讓這小子好受,定讓他嘗嘗打我兄弟家人是什麼後果!”
空蕩蕩的地下室,錢力海抽打著沾水的鞭子。
閻風甲麵不改色,這樣程度的傷害,對於他而言完全可以無視,畢竟在鬼穀那些日子,自己師父下手不知道比這恐怖多少倍。
鞭子的聲音就跟催眠曲一樣,竟是差點睡了過去。
“媽的,這小子是鐵打的嗎?”氣喘籲籲的錢力海抽斷了好幾根鞭子,一臉見鬼的表情。
沈俊霖道,“這小子是武者,應該練過蠻橫的功夫,尋常攻擊對他沒有太大效果。”
錢力海不悅,“我北境手段無數,有的是辦法讓他求饒,你等著,我去拿工具。”
目送錢力海走了出去,沈俊霖也不再隱藏自己,冷笑道,“小子,現在知道後悔了吧,你是很厲害,可惜在我沈家麵前,你還是太嫩了。”
閻風甲打了一個哈欠,表達了不屑。
沈俊霖見閻風甲依然還是吊兒郎當,額頭青筋直跳,“你敢傷我兩個兄弟,破壞了我母親的壽宴,等借助北境收拾了你,魏家我也不會放過,你就在天上好好看著,我是如何將魏妍熙折磨至死的。”
此話一出,剛剛無所謂的閻風甲嚴肅了起來。
“妍熙姐是我救命恩人,你敢動他,我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