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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的身體是怎麼了。”
“我不是已經控製了我的先天一炁了嗎,為什麼我無論如何運行陰陽心篇卻還是無法控製。”
“師父,我好難受,我身體撐得慌。”
少年嘰嘰喳喳不停。
“閉嘴,大呼小叫,要死不活的鬼樣子,”鬼穀子慢悠悠拿出那血紅的玉佩,抬手就是給了閻風甲一巴掌。
閻風甲委屈巴巴的捂住臉,欲言又止。
“師父...”
“彆叫喚,這麼怕死,你當時就不該跟他硬碰硬,現在落得這個下場,是你活該。”
“可是...”
閻風甲沉默,他想說的是對方是導致自己父母落得人鬼分離的凶手一家。
他要是逃走了,自己怎麼對得起父母。
“行啦,不用擔心,死不掉。”
“你確實控製了自己的先天一炁,可你此時的先天一炁難道沒有發現跟之前的有所不一樣嗎?”
閻風甲仔細感受。
“比之前的先天一炁更加濃鬱,更加暴戾,似乎還有自我意識一樣,我根本沒辦法控製。”
“沒錯,因為這是屬於你的血脈,你父親留給你的最好禮物。”
“血脈?”
閻風甲眨了眨眼睛,臉色越發的難看。
那股力量還在不斷的飆升,仿佛要將他的身體都撕裂開。
“血脈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血脈是無數武者夢寐以求的一種天賦。”
“你可知道,人類在遠古時期,為何戰鬥力如此恐怖,能夠與那些天性凶殘的巨獸廝殺?”
“不知道啊。”
“因為人類原始祖先有具備獵殺能力,而更加具備恐怖的進化能力。”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類進入文明時代,那些曾經人類引以為傲的天生獵殺能力漸漸退化,最終成了普通人。”
“可還有一部分人族群,保持著戰鬥水準,這就是血脈。”
“為了追求強大的血脈,往往一個族群的天子驕子會跟另一個族群的天子驕女結合,這樣一代一代更替,血脈隻會更加強大。”
閻風甲點了點頭,“那我懂了。”
“那我父親的血脈很厲害吧?”
“何止是厲害,你父親的血脈在整個華夏都屬於獨擋一分兒,若是能夠將其開發到極致,薑家那老東西你也無懼。”
閻風甲頓時有了信心,緊握拳頭道,“師父,我一定能夠成為我老爸那樣強大的武者。”
“吹牛皮你倒是可以,還是先穩定你的血脈吧,它現在可是想要反噬你。”
說著隻聽見吧嗒一聲,鬼穀子將手中玉佩捏成了兩半,玉髓流出滾燙的血液。
“喝下去。”
閻風甲沒有多想,張開嘴巴將全部血液都喝了進去。
“現在盤膝打坐,我來為你引渡。”
說著鬼穀子將掌心輕輕放在閻風甲的炁海,一股濃鬱的先天一炁進入其中,開始為閻風甲疏導在經脈橫衝直撞的先天一炁。
良久,閻風甲漸漸平穩了下來,有些疲倦的睜開眼睛。
鬼穀子眼神帶著一絲期待,可又有幾分緊張。
“現在你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有什麼發現嗎?”
閻風甲撓了撓後腦勺,沒仔細感受片刻,道。
“我感覺有人在摸我肚子。”
鬼穀子,“???”
是夜,一聲清脆的腦瓜崩在酒店的上空響起。
少年慘叫聲緊隨其後。
“哎呀,師父彆打了,我錯了。”
“小牛犢子敢開我玩笑,我看你是皮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