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閻風甲嗎?”
中午時分,師姐們在籌備送閻風甲和顏如玉去京都的事情。
閻風甲站在走廊,聽著電話裡略帶虛弱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我是江南王的二兒子,我叫李風。”
此話一出,閻風甲沉默,良久冷道,“怎麼,看起來昨晚的教訓還不夠用是嗎,你父子二人也想下去陪他們?”
李風哈哈大笑,“閻風甲我知道你的厲害,我沒有像我大哥和三弟那樣蠢蛋,我跟你不是敵人,而是朋友。”
“作為朋友,我想要給你一個非常有用的消息。”
“什麼消息?”
“電話不方便說,你如果信任我,就來我給你的地址見麵,順便我也有事情求你幫忙,這也算是互幫互助了。”
沒有給閻風甲開口的機會,李風直接掛斷了電話。
......
半個小時後,江南第一醫院。
閻風甲來到了503病房,還沒有敲門就聽見李風那虛弱的聲音傳出。
“進來吧,閻風甲。”
閻風甲推門而入,隻看見一位臉色蒼白的青年坐在陽台上。
“我來了,說吧,到底是什麼消息。”
“不急,先坐下來再說。”
閻風甲拉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來,二人陽台對視著。
李風忽的不自覺搖頭苦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啊我那個自以為是的大哥,還有那個愚蠢的弟弟,能夠死在你的手裡不冤枉,他們根本就是跳梁小醜而已,跟你作對是完全找死。”
“如果你找我來是說這些廢話,那我覺得我可以走了。”
言罷閻風甲起身,直覺告訴他,這看起來病懨懨的青年是個心機很深的主兒。
“閻風甲,我爸找人要殺你,”忽的李風直接開口了。
閻風甲停下腳步,可並不驚訝。
李風也不驚訝閻風甲的反應,繼續補充了一句,“可這一次他請來的人絕非一般人物,據我調查了一下,這兩人跟你師父曾經交過手。”
此話一出閻風甲才有了一絲興趣,眉頭一挑道,“很厲害嗎?”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小心總是好的,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嘛。”
“我為什麼要信你的話,你不是也姓李嗎?”
李風低頭自嘲一笑,“我是姓李,可我是私生子而已,不過就是當年李遜喝醉酒強迫一個女人,女人卻沒有墮胎成功生下來的病秧子而已。”
“看出來了,你這病是打娘胎就有的,先天元氣虧損,想必跟那墮胎有關係吧?”
“早產兒而已,”李風淡然一笑。
“你說有求於我,想要求什麼?”
“不急,等你渡過難關我們再談,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閻風甲覺得這人有點意思,可是卻並不喜歡。
在陽台,目送閻風甲離開,李風神情變得冰冷了起來。
他來到了隔壁的房間,病床上躺著一個麵容憔悴的植物人婦女。
她是李風的母親。
“媽,這些年我受了這麼多委屈,李遜那混蛋為了自己名聲也把你也打成了植物人,今天我就要他徹底完蛋。”
“你好好看著,他是怎麼死的。”
植物婦女緊閉的眼睛流下淚水,李風輕輕為其擦去,隨後頭也不回離開了病房。
夜晚,去往京都的路上。
三師姐江朧月送行離開。
車上每個人都帶著心事,悶悶不樂。
這時閻風甲似乎注意到了什麼,主動叫停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