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最近好些天都沒有看到你了,這是去哪裡玩了?”
最豪華的包廂之中,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名貴的紅酒還有禦用的調酒師。
在場的年輕人那都是京都大腕的後人,自幼錦衣玉食,唯一的活動那就是消費,狠狠的消費。
麵對推杯換盞,閻風甲卻顯得格格不入,思緒神遊。
他還沉浸在白天的那份低落的情緒之中,而顏如玉卻似乎並沒有察覺。
“最近當然是跟我這小童養夫一起在臨海玩了。”
李輝在角落手一顫,抬頭多看了幾眼這少年。
“難道顏如玉現在喜歡上十八歲的小奶狗了?”
感覺到危機的李輝起身主動走來,對顏如玉敬酒道,“如玉,你這才幾天不見呢,這小童養夫是從哪裡找來的,你不會是故意耍大家吧?”
顏如玉沒有去看李輝,“有什麼好耍的,他就是我的童養夫,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李輝笑容有些僵硬,將目光落在了閻風甲的身上,“小哥,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夠將我們京都第一大美人迷的暈頭轉向的。”
顏如玉有些微醺,抱著閻風甲的胳膊,主動讓閻風甲說話。
“不過就是一個煉藥師罷了。”
“煉藥師?”李輝一等人愣住了。
人群之中,不知道哪個富家子弟笑了起來。
“哎呀,顏如玉你還真是幽默,沒想到包袱原來埋在這裡呢。”
“這煉藥師的包袱確實好笑,我們成功被你逗笑了。”
煉藥師在京都滿地爬,哪個富家家庭沒有幾個煉藥師的,但是大多數都是上不得台麵的,難有出頭之日。
京都最有名的也隻有孫婆婆一人,可惜人已經年邁,門下弟子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倒也得到不少權貴的尊重。
顏如玉聽到眾人的嘲笑冷了起來,顯然不開心了。
閻風甲倒也平靜,“煉藥師有什麼讓你們覺得好笑的嗎?”
李輝將手中酒杯放下,在聽到對方是煉藥師,他就完全認為這是顏如玉故意來考驗自己的。
畢竟顏如玉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名不經傳的煉藥師呢。
他家都有好幾個,不過都是開煉製什麼保健品啥的,純屬小醜。
“煉藥師呢確實不好笑,不過在京都小哥你可知道煉藥師有多少嗎,一巴掌拍下去就死一堆。”
“是啊,小哥你是第一次來京都,顏如玉讓你來給我們調節氣氛的吧,來,賞你的。”
一個女子從包包拿出一疊兩萬塊錢就甩在了桌子上。
“喝了這一杯酒,這零用錢就賞賜給你了。”
閻風甲淡淡道,“這錢你還是收著吧,我用不著。”
顏如玉原本有些不高興,在看到閻風甲終於有了情緒,也就沒有打算插嘴。
畢竟讓自己這小師弟提起精神來,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聽到閻風甲這樣說,那女子臉色一僵,感覺麵子被對方踐踏似的。
你一個鄉巴佬說自己是煉藥師,你還真的以為你高貴的不得了嗎?
女子不悅,旋即又從包包拿出一萬。
“喝了這一杯,三萬塊都是你的,三萬塊對於你而言是一筆不小的錢了吧。”
“喝,喝,喝!”
現場這些富家子弟在某種程度上,心理是有點變態的。
他們非常享受這種踐踏普通百姓尊嚴的快感。
閻風甲無動於衷,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去看桌子上的三萬塊錢,為了不給自己七師姐丟麵子,他起身道。
“我看起來並不適合這裡,我先走了。”
顏如玉臉色一僵,似乎意識到閻風甲有些生氣,不過這就是她帶閻風甲來這裡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