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七師姐顏如玉。
閻風甲眉頭一皺卻沒有去接,隨後選擇了關機。
自己有了錢,七師姐還拿錢還養自己?
這傳出去豈不是沒有麵子。
可見少年是真的生氣。
此時夜色已深,閻風甲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這時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在臥室外傳來。
“風甲,你睡了沒?”
是魏妍熙。
閻風甲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開門,頓時就看到了穿著單薄睡衣的魏妍熙站在門口。
昏暗的客廳隻有月光朦朧,閻風甲眼的有些愣直了眼睛。
因為他發現自己這妍熙姐那傲然的雪白曲線之巔,竟然高高聳立著。
“我擦,沒戴!”
“風甲,我能...進來坐坐嗎?”
魏妍熙雖然在故作鎮定,可眼神卻有些緊張。
或許是回想起上一次在臨海,他們也是在這樣的氛圍,差點發生點什麼。
最可怕的是當時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差點就配合閻風甲突破那最後一道關卡了。
“怎麼了妍熙姐?”閻風甲隻覺得口乾舌燥,下腹燥熱的厲害。
顯然閻風甲並不敢讓這美人兒進自己房間,要是一個沒有忍住,發生了點什麼,他可就對不起魏妍熙了。
畢竟在他的心目中,魏妍熙就是姐姐。
“我最近身體似乎不太好,肌肉酸痛,而且常常犯困,你能幫我看看?”
聽到是魏妍熙身體不舒服,閻風甲就道,“可以的妍熙姐,你先進來。”
閻風甲關上門,隨後為其把脈,時不時抬頭嚴肅的看著魏妍熙,這可怕魏妍熙嚇壞了。
“風甲,我...我怎麼了我?”
“妍熙姐,你最近是不是經期紊亂,時而量大,時而量小,晚上偶爾還會放屁,早上起來尿黃,隨便一動就犯困啊。”
魏妍熙聽到什麼屁啊,尿的,頓時那冷霜的鵝蛋臉就紅了。
“我...我應該是吧,所以是怎麼了?”
“沒事,妍熙姐,你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而且經常熬夜,應酬,加上飲食不規律,吃的都是外賣,導致體虛,氣血不足。”
“這是什麼意思?”
“簡單說就是腎虛。”
魏妍熙一聽頓時就猛地站了起來,那臉蛋都快冒煙了。
她這劇烈的動作起身,那單薄的白色睡衣下雪白渾圓上下起伏,差點就把閻風甲眼珠子給看蹦出來了。
“咳咳咳,妍熙姐,我是醫生你彆害羞,而且並不是隻有男的會腎虛,事實上女人更加容易腎虛。”
“那我要怎麼辦?”
閻風甲避開了眼前那惹人停留的大白饅頭,尷尬咳嗽道,“我用獨門推拿手法為你鞏固氣元,明天再去給你抓三副藥就行了。”
“推拿啊,那我要怎麼配合你?”
“你躺床上,背對著我。”
魏妍熙沒有猶豫,不假思索就躺了下去。
看著魏妍熙那凹凸有致的絕美背影,絲滑貼服的睡衣無疑將她白天常人都無法想象的風景都暴露了出來。
妍熙姐,那我來了,過程可能稍微有一點疼,你忍一下。
閻風甲用力搖了搖腦袋,將內心的汙穢徹底甩了出去。
閻風甲啊閻風甲,你可是醫者,醫者怎麼能對患者有邪念呢。
你小子真的是學壞了呢。
隨後閻風甲就爬了上去,坐在了魏妍熙雙腿上了,感受到屁股下麵那彈性的大長腿,少年雙手便是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