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睡好，去你屋子睡覺。”
說著就走了。
屋裡就江心語和小牛，老方。
江心語拿了根香蕉給小牛：
“吃香蕉，利於消化。”
“謝謝姐姐。”
小牛開始吃。
江心語側臉吃看見小牛額頭還有痕跡，不禁皺眉：
“沒給小牛牛抹藥嗎？怎麼還有印兒？”
那天給了他去疤膏感覺他奇奇怪怪。
至於哪裡奇怪，她說不上。
他即使不相信那藥有效果，試試總沒錯啊！
還有，他拿治療癱瘓的藥丸回去研究，也沒有反饋。
老方見問起，含糊其辭：
“哦，沒事，小孩子長的快，恢複比成年人好，長大了就看不出來了。”
江心語瞪了他一眼。
明明是不想用還找借口。
輕微的外傷倒是不會留下痕跡，可是小牛那天傷口流血還有點深，長好了也會留疤，他不會不知道。
江心語無語道：
“這麼乖的小牛呢，長大了帥帥的，怎麼能留疤。”
雖然李思雅討厭，可是小牛牛從嬰兒就跟著老方。
所以江心語不會因此討厭他。
老方之前是醫生治病救人掙的錢，和他偶爾出去圍棋比賽掙的錢，不知道花哪裡去了。
一家人都比較勤儉節約。
上次她和王阿姨逛街購物，回來時給他們順手拿了兩箱車厘子，小牛牛居然不知道櫻桃有那麼大的說不是櫻桃。
老方給他買水果就買蘋果，說反季節水果農藥太多，不給吃。
也不知道是舍不得買還是真擔心不安全。
不過，不管如何都是愛小牛的。
江心語也喜歡小牛。
來到這裡這麼久，有時候小牛還會來看她畫畫。
有時候在院子裡喂金魚，踩螞蟻玩的不亦樂乎。
見老方不回話。
她詢問道：
“是弄丟了？那我重新配製一瓶，一會兒去你那拿點藥材。”
“啊？”
老方本來沒在狀態，在思考問題。
聽她說什麼？
配製一瓶？
他頓時瞪大眼睛：
“你知道藥方？實不相瞞，我過來就是想問你，能不能再從國外批發兩瓶。那瓶用完了。”
“用完了？”
江心語一驚。
舍不得給小牛用一點兒，卻用完了？
用到哪裡去了？
多大的傷口啊用了一瓶沒好？
她懷疑道：
“老方，誰受傷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老方沒說話。
停頓了一下，江心語又道，
“怎麼啦？”
人家壓根兒沒相信她。
“小語……”
“徒弟……”
老方站了起來，想解釋，劉奶奶已經過來了，拉著他道：
“老方，陸影帝真的給王妹簽名了，下次來我一定逮住他。”
胖乎乎的臉上都是羨慕，又道，
“好像又要下雨，我們趕緊回去收被子。”
“小牛走了！”
三人走後，江心語望著老方的背影，覺得他微微馱著背影似乎被什麼壓彎了？
是什麼呢？
既然人家不願意說，罷了。
少管閒事。
她看了看王阿姨：
“我又餓了，燕窩有嗎？”
“有。”
……
等到莫離睡醒已是中午。
拉著她上街吃南海美食，美容按摩，美甲，購物。
到了晚上才回來。
倆人坐在沙發上，保鏢拎包進來。
江心語道：
“懶得過來一趟，乾嘛明天就回？再玩幾天？”